南宮墨晨眼底深處,劃過一絲嘲諷,如今的他,內心是平靜的。
宮墨曦目睹著這一幕,靈亮的眸子閃動了下,她打抱不平地說道:“太後,我想您是誤會了,我夫君隻是鍾愛與白色,而我和隨從隻是到了藍陵國後,才改穿的白衣罷了,況且我夫君他正因為您是他的養母,千裏迢迢從藍陵國而來為您祝壽。”
“他不計較您當初因為我夫君不是紫域國先皇的兒子,而下黑手,斬殺我夫君,而讓您自己的親生兒子為帝的過錯,仍然記得您這位母親,親自過來給您祝壽,一片孝心,卻被太後您說成這樣,您這不是在冤枉了我夫君嗎?”
眾人聽了,一下子恍然大悟,那這也不能怪藍陵國皇帝了,他穿白衣雖有錯,但這隻是他一貫的穿著罷了。
不過這太後簡直就是胡言亂語,藍陵國皇帝都不計較的所作所為,過來參加壽宴,居然還說別人不孝。
南宮墨晨自己聽了,有些難以置信的低下頭,看了她一眼,他原本默默的接受這一個誣陷,等到最後在一一還給她的,沒想到曦寶倒是把問題,又給退回去了。
默默哭泣的李玉晴聞聲後,抬起了她那雙憤怒的黑眸,臉上毫無一點淚痕,她怒目圓睜的指著宮墨晨,怒吼道:“你胡說八道,哀家根本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你休要把罪名扣在哀家的頭上。”
“太後娘娘,您這麼激動幹嘛,我就是瞎說而已,難道,你。”宮墨曦捂住嘴,一副驚訝的表情,“你真的有殺過我夫君。”
“你。”李玉晴氣的通紅的臉,手輕顫的指著宮墨曦,有些啞口無言。
南宮墨晨適時的開了口:“好了,曦寶,你別胡鬧,太後她不是你說的那樣的人,你休要在胡鬧。”
話裏帶著責備,語氣卻非常的溫柔。
南宮墨晨抬眼掃視了一圈,沉聲說道:“今日是紫域國太後壽宴,這事就這麼過去便罷,讓太後能夠過個好的壽辰之宴。”
各國使臣皆是符和點頭,議論聲也停了下來,但是他們內心是怎麼想,就不清楚了。
南宮策,李玉晴臉色及其難看,眼目陰沉,怒火被硬生生的憋在心裏。
南宮墨晨抬眸對上了他們的眼,道:“紫域國皇帝,既然壽宴要開始了,怎麼也不給本皇弄幾張桌椅,讓本皇坐下來。”
“那裏,藍陵國皇帝真是說笑了,來人,給藍陵國皇帝設幾張桌椅。”南宮策強撐著笑意,擺了下手。
這時,林凝萱站了起來,恭敬的說道:“皇上,您隻要設一張就行,我那皇妹就讓她坐我旁邊就好。”
南宮策挑眉問:“哦,你皇妹?”
林凝萱指著宮墨曦邊上的林凝冉,道:“凝冉,還不過來。”
林凝冉凝視了她一眼,抿著嘴唇,看了下宮墨曦一眼,“曦姐姐,那我就先過去了。”
宮墨曦點了下頭,目光盯著林凝萱。
這女人,看起來不簡單啊。
林凝冉跑回林凝萱的麵前,“皇姐,你……”
話還沒說完,林凝萱就皺著眉,責備道:“凝冉,你跑哪裏去,知不知道我和毅清又多擔心,一直都找不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