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臣妾,臣妾來景秀宮遲了,容嬤嬤就對臣妾拉著臉說話,可是臣妾遲到,又不是臣妾的過錯,還不是因為皇上他,昨晚太用力了,害得臣妾,臣妾遲到的。”宮墨曦哭腔地說著,不滿的從南宮墨晨的懷裏出來。
南宮墨晨聽著,眼角,嘴角都抽搐了幾下,但嘴上仍然輕聲細語的道歉,“好,好,好,是朕的錯,是朕的錯,朕這不是急著要個龍嗣嗎?”
說話間,南宮墨晨又攬過宮墨曦,擁進懷裏,大手輕輕的在她背後輕拍著。
宮墨曦手暗暗地在南宮墨晨的腰間擰了下,嘴上仍舊硬咽地說:“嗚嗚,這也就罷了,容嬤嬤她,她,還在臣妾認真的學習行禮的時候,她還老是用她的木尺,狠狠的抽打我……”
“什麼!”
“什麼!”
“什麼!”
南宮墨晨聞言,他放開宮墨曦,雙手搭在她的雙肩上,“容嬤嬤她還對你用打了?打哪裏,讓朕看看。”
“手。”宮墨曦委屈了把自己的小手遞到了南宮墨晨的眼前。
果然,宮墨曦的兩隻小手上,有著紅紅的木尺的印記。
藍皓然火冒三丈的起身,眼中的寒冽盯著跪地的容嬤嬤,“來人,把容嬤嬤這老巫婆,給本王拉下去重大二十大板。”
“不,不,然王爺饒命啊,奴才以後不敢了。”容嬤嬤哭喊的我爬到藍皓然的麵前,連連的磕頭。
“拖下去。”藍皓然麵色寒霜的命令。
“哀家到要看看誰敢!”
一聲霸氣的聲音響起,太皇太後早就站了起來,目中盛滿了濃濃的怒氣。
“容嬤嬤之所以如此,是哀家命令,難道皇帝,太上皇,然王要連著哀家也要重打二十大板嗎?”
“太皇太後息怒。”
藍夢兒,吳佳,兩側妃與眾秀女宮女太監,紛紛跪下地。
“孫兒並無此意。”藍皓然隱忍的低下頭,抱拳作揖。
“嗬,並無此意,哀家看你是有哪個意思吧。”
太皇太後冷笑著,緩緩走了下來,來到了離他們一步之遙的地方。
“皇帝,太上皇,哀家為吾國著想,哀家不想讓天下人得知,說我們藍陵國的皇後是不知禮數,大膽妄為的人,哀家調教皇後學好宮規,如何做著母儀天下之人,難道哀家有錯嗎?”
“難道哀家不該調教皇後嗎?那好,那哀家就拿出龍須鞭,來教導教導皇後,如果你們不滿,那我們就去禦陵台,讓禦陵台的眾長老與眾百姓麵前,評評這理。”
太皇太後威嚴的神色,嘴裏吐出一句句威脅的話語。
大殿之上,回蕩著太皇太後的話,南宮墨晨,宮墨曦,藍傲天,藍皓然瞬間沉下了臉。
藍傲天臉色凝重的看向太皇太後,道:“太皇太後,你的話可是過重了,這隻不過是小小的一件事而已。”
“嗬嗬,小小的一件事,哀家也想這是小小的一件事,可是你們,如何?明裏暗裏的指責哀家欺負皇後。”太皇太後咄咄逼人的冷笑道。
南宮墨晨頭一直都沒有抬起,低垂的眸子裏,閃過冷血的殺意,渾身充滿著強勢的氣壓,就如同萬千重錘般砸在眾人的身上,讓人喘不過氣來。
他的手探到了腰間,欲要抽出軟劍,殺之與後快。
宮墨曦眼見,連忙阻止他的動作,對他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