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伯言不盡好奇的抬眸,看向宮墨曦,“娘娘,此話怎講?”
“太皇太後與傅流清苟且,如今妄想奪皇位,太皇太後與傅流清定要出去,可二人的權利之大,一人手中有這龍須鞭,另一個人有著整個禦陵台,想要除去很難。”
“除非找出罪證,把二人連根拔起,而那所謂的禦陵台更是得毀了。”宮墨曦冷豔目光,深邃迷人,這些全都是荒唐之事。
皇帝昏庸,且是這些東西,就能改正的。
也不知道當初先祖皇帝,是怎麼創建禦陵台還有龍須鞭的。
“什麼?”陳伯言震驚又錯愣,這禦陵台與龍須鞭怎麼能隨便毀了,那可是先祖皇帝創立的啊。
“是該毀了。”南宮墨晨棱角分明的臉上,因為南宮墨晨那似笑非笑的唇,所以顯的有些俊逸。
“這,這,這毀不得啊。”陳伯言揮手,道:“這可是先祖皇帝命令,怎麼能說毀就毀呢。”
“丞相,你老糊塗了,皇帝昏庸無道,真的能因為這龍須鞭與禦陵台,就是改正的。”宮墨曦笑罵道。
“可這……”陳伯言預想說的話,又噎了回去,因為宮墨曦說的並無道理。
“好了,丞相,這些你無需多管。”南宮墨晨一揮手,沉聲回道。
………
夜色如墨,南宮墨晨同宮墨曦穿上夜行衣,來到了郊外的傅府。
傅府夜深人靜,燈火早已熄滅,就隻剩下一處燈火通明著。
南宮墨晨與宮墨曦趴在屋簷上,掀開了一片瓦片,往下看去。
“姐姐,怎麼辦?”林雪焦慮的看向寧思,寧思一直一來都是她與華珍依靠,一般有什麼問題,或是什麼他們解決不了的事,她們二人都會找寧思。
寧思凝重的臉上,帶著沉思,她抿著唇邊,思量著什麼。
“姐姐,你倒是想想辦法啊,太皇太後不同意,哪我們且不是要一輩子,呆在這裏?可是孩子呢,怎麼辦?”
華珍見寧思一直不說話,她急了。
孩子!
宮墨曦神色一驚,但很快就恢複過來,畢竟傅流清有女人,那肯定是有孩子的。
隻是想不到,會藏的這麼深。
聽她們二人的話,想來是太皇太後不同意她們罷了。
可是,奇怪,傅流清的府邸要建在這偏遠的郊外啊?
宮墨曦沉默了良久,突然腦瓜一閃,不會是傅流清金屋藏嬌。
而太皇太後並不知道她們的存在?
屋內,寧思想了良久,才說道:“相信夫君,他一定會把太皇太後勸說好,讓我們回禦陵台,我們一不會搶她兒子的皇位,二不奪夫君妻子隻位置,她為什麼不同意。”
“可她要是不同意,要怎麼辦?”林雪擔憂的問。
“不同意?”寧思眼眸一眯,“不同意?為什麼?她隨奪下這藍陵國的天下,她仍然是太皇太後,就算認了藍景玄,她也不能光明正大的跟夫君在一起,因為她要為她的兒子著想。”
寧思美眸一狠,冷笑道:“太皇太後與人苟且,可是天理不容之事,她若不同意,那我們就以此為要挾,看她還同不同意。”
屋上的宮墨曦,心中冷笑,寧思還是太單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