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熙院裏麵,越國公越蘭庭閑適的站在床邊,等著妻子肖氏給他除去外袍,看著在自己身上忙來忙去的小手,眼睛裏麵多了絲火氣。
肖氏感受到了熱息,抬頭瞥了一眼自家老爺,手裏的動作不停的褪下腰帶,解開側麵的帶子,抱著老爺高大精壯的腰身,媚眼如絲的問道,“那孫家的事情如何了?”
越蘭庭掐住肖氏的下巴,在那柔軟的紅唇上捏了兩下,“不是什麼大事兒,孫家妥協了!”
肖氏一愣,沒想到這事兒這麼容易就化解了?“那點翠院的那位怎麼辦?不是說公......表姑娘是留給世子的嗎?她能答應先定下一個平妻?”把褪下來的外袍掛起來,轉身又問道,“父親跟母親是怎麼想的,怎麼又人把圈在院子裏麵了?難道是嫌表姑娘禮儀不全?”
越蘭庭就喜愛小妻子這個操心的模樣,抱著人一下子滾上了床,“那邊的事兒你別摻和,父親母親有安排!”
肖氏躺在夫君的懷裏,看著那俊朗的容顏,臉上都是粉紅,這個快年近不惑的男子,還是當年自己在花園裏麵撞見的模樣,歲月沒有給他染上任何風霜,反而增添了他惑人的氣質,讓自己情難自已。
……
蓉廉院裏麵,潘雨荷伺候著二老爺越蘭清喝著解酒茶,語氣帶著些許埋怨,“怎麼喝了這麼多?不是說大伯也去了嗎?”
越蘭清又就著潘氏的手喝了幾口,擺手不要了,靠坐在床榻上,閉目養神。
潘氏親自端來一盆水,伺候越蘭清淨了麵,擦了手,“孫家那丫頭都做出這樣的事兒來了,偏偏鬧死鬧活的不肯答應做平妻!”頓了一下,見夫君沒有說這事兒的意思,換了一個話題,“點翠院那位倒是個喜歡奢侈的,日日新鮮牛羊不斷!”
越蘭清突然睜開眼睛,一雙朗目透著精神,哪裏有一絲醉意,聲音裏麵帶了囑咐,“你可千萬莫要虧待了她!”
潘氏哂笑,有些試探的說道,“雲嬤嬤之前親自來與我說過,點翠院那邊該有的用度不能少一分,我可幹不出來克扣用度的事兒來!”
想起父親特意把他們兄弟三人叫到書房裏麵,敲打了一下公主的事情。越蘭清眉頭一蹙,“嗯,也不要招惹她!”
潘氏轉身一歎,都圈起來了,上哪裏招惹她?
……
穹兒拿著一根樹枝,蹲在陰涼的草叢裏麵,不停的戳著地上的螞蟻!
今天怎麼都沒有什麼八卦聽了呢?
整個夏日就要過了,自己在院子裏麵睡了一個夏天的午覺,聽了無數的越國公府的八卦。
什麼大房的填房夫人小肖氏突然出手,跟二房的掌家夫人又掐起來了,搞的內院齊齊動手查賬,結果沒有任何問題的二夫人繼續執掌越府內院,大房的小肖氏完敗!
什麼孫家到底上門來要說法了,越國公世子,自己那位傳說中的大表哥竟然直接答應娶孫皖心為妻,被老太爺給否了,兩邊好些日子都扯皮不清。後來因為孫家鬧的連那個什麼小姐都上吊了,然而神奇的素,人完全沒有事的救了下來。
最後什麼肖家,大表哥的外祖家也出麵了,後來......
唉!
穹兒歎息了一聲,後來不知道了啊!因為婆子們在吃完午飯之後,就都跑出去看熱鬧了,竟然沒人來給自己說八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