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實在是太疼了,正堂裏麵發生了什麼穹兒沒注意,這四王子突然又出現在眼前,嚇得她立馬退了一步防備萬分。實在是剛才那一腳還疼痛難忍,再來一下子,她可是受不住的。
四王子卻誤以為這女囚也嫌棄自己,還敢後退,冷笑了兩聲,“爺不嫌棄你臭氣熏天的,你還敢跑?”脾氣一上來,又抬腿想要踹人。
穹兒根本跑不動,也躲不過去。絕望的閉上眼睛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有些認命的想著,這回真的要死了吧?
“你幹什麼?”
沒有臆想到的疼痛,卻聽見那四王子的怒吼,穹兒睜開眼睛抬頭看去。
穿越以來,穹兒從來沒有一刻這麼稀罕看見這個人,禽獸表哥越錦盛。
“這是我的奴隸!”越錦盛抓著四王子的腿,攔住他踩踏地上的穹兒,那雙棕色的眸子看著人放佛要把人劈開一般。
四王子從來都是蠻橫不講理的主,抽回自己的腿,指了指後麵,“不是給你那個了麼?這個歸我了!”
越錦盛搖了搖頭,堅定的道,“我不喜歡那個,我要這個!”
四王子挑眉不信,指著地上的囚,“這個可是臭烘烘的,你真的不要那個會唱小曲的?”
越錦盛用腳輕輕踢了一下地上的穹兒,冷漠的聲音沒有一絲曲線,“跟爺走!”
親人呐!
好想上去舔他兩口,表示一下自己的歡喜之情。
穹兒立刻捂著胸口爬起身,跟在越錦盛的身後,尋求庇護。
那四王子歪著腦袋,突然伸手拉住走過身前的穹兒,一把掀開她的亂發,看向麵容,“哎呦,真他娘的醜!”
這老三奇奇怪怪的,寧可要一個臭氣熏人的女囚,也不要一個美人伺候,也不知道為了什麼。那四王子特意拉住想看看,這女囚是不是長的特別的美,不然這老三怎麼這般上心,竟然來攔著自己踹人?
結果沒想到這女囚竟然醜成這樣,四王子立馬一把鬆開人,還嫌棄的推了女囚一把。結果穹兒一下子啃在了越錦盛的後背之上,哀嚎了一聲自己本來就又腫又疼又癢的鼻子,似乎有粘稠的液體流了下來。
越錦盛回頭看了一眼穹兒的慘狀,抬頭冷冷的盯著四王子,“以後別碰我的東西!”
那四王子也不知道哪裏看不上這剛剛歸來的越錦盛,挑釁的高聲道,“你的東西?這女囚還沒過奴籍,就是無主之物,還不算是你的呢!我就是打死她,你也管不著!”
你以為你選了的囚,就是你的了麼?
正堂裏麵的所有目光都隱隱帶著嘲諷的看著,無兵無權無奴隸空頂著王子名頭的越錦盛,完全不把他的話放在眼裏。
就連正堂上首的大王子鴻烈目都安然不動的看著場中的情況,心裏盤算著想看看這個為質多年去了南邊的弟弟,是不是還有點血性?武藝又如何?甚至是否可為自己所用?或者他是回來跟自己爭權的?
同樣帶著審視的目光的二王子,也掃了一眼上首的老大,轉眼向這個父汗寵妃的兒子看去,這小子回來了,對所有人的威脅都很大!畢竟父汗身體還不錯,那越妃雖然偏安一隅卻也沒有失寵的跡象,要是父汗聽了那女人的話,立了這小子為繼承人,那他跟老大可就都白忙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