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蛋疼的直嘬牙花子,最討厭和這種小白臉外加小受對話了,丫想點事兒能墨跡死。
悶聲哭了一小會兒,莊騰宇才終於緩緩道來,將事情的始末告訴了我。
原來莊騰宇的父親是一個有名的爛賭鬼,而且吃喝嫖賭樣樣精通,而他的母親因為不堪忍受每天丈夫喝得爛醉後的毒打,便自顧自的撇下一雙兒女離家出走了。
前些年,家裏已經敗落到一分錢都要變賣家產來掙的地步,他老爹為了籌集賭資,在借了巨額高利貸還不起之後,居然將19歲的親生女兒賣到“九月人間”夜總會當陪酒女,隨後連他也一腳踢出去不再管了。之後,莊騰宇他爸變本加厲的賭,便變本加厲的輸,直到為了賭資而持械搶劫,最終被警方抓進了監獄,這才消停下來。
莊騰宇的姐姐為了能吃上口飯,為了給弟弟籌集學費,以供他上大學,也為了給那死鬼老爹還賬,更為了早日脫離那個吃人的地方,隻得認命的留在那個火坑裏掙錢。好在姐姐因為還有一副好嗓子,便做起了駐場的歌手,這活不用賣身,才保住了清白。但是說實話,那個地方有幾人是清白的,若是被那些有錢的大老板看上了,她姐姐又能守身如玉多久?
聽完他說的,我心中不禁感歎,這就是典型的東方倫理悲劇啊,試想想還有比這狗血的故事嗎?但是細想想的話,現實生活中真的不乏類似的事件發生,我一小學的哥們就因為愛賭,以至於為了籌集賭資去偷珠寶店,後來被判了五年;黃賭毒害人啊,類似這樣的事兒我身邊還發生了很多,就不一一贅述了,不然的話本書完結了也說不完。
莊騰宇一邊哭著一邊道:“如果可以的話,我真想像那個混混說的那樣……那樣……嗚嗚嗚嗚。”
好吧,這娃還真是個小受的命。
我道:“你說,你這一天到晚的到處跑,賣這個什麼……什麼‘幫立淨’一個月能掙幾個錢?”
他擦了擦眼淚,道:“不瞞你說,我這是輟學以來剛開始幹,到現在還沒掙到錢呢。”
“我不是打擊你啊,就你這推銷水平,累死你一個月也掙不到幾個錢,你啥時候能幫你姐姐贖身啊?”我看著莊騰宇的眼睛道。
“我,我也知道我沒本事,但是我實在是沒別的辦法了……”
“別沒辦法啊,眼下不就有這麼一個機會嘛,就看你能不能把握的住了。”我像誘拐小紅帽的大灰狼一樣,在這兒笑道。
“程哥,你,你是說?”他兩眼含淚的道。
“是啊,來給我打工吧,以你的條件,月掙八千沒問題!”我幾乎是兩眼放光的看著眼前的小受,就像是盯著搖錢樹一般。
“額,程哥你哈喇子流下來了!”莊騰宇滿頭黑線的看著我道。
“有嗎?嗬嗬,可能是吧,你剛才把我的午飯吃了大半,唔,我現在肚子還有點餓呢。”我擦了擦嘴角心虛的道。
“額,你不是說第一個月實習一千嗎?怎麼能給我那麼多工資?”他看了看茶吧裏的環境,似乎有些疑惑的道。
我滿頭汗的解釋:“其實一開始也給不了你這麼多錢,但是咱業務正式開展之後,我想付給你八千也不是難事兒,你就說你願意不願意幹吧。在我這兒打工總比你風吹日曬到處跑要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