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有一次,寒的電話使蕊徹底的從幻想中驚醒了。那夜,窗外的雨一陣陣,初春的風依然厲害。因為白天的勞累,蕊宿舍的人都已經進入了夢鄉,忽然蕊的call機響了,回電,是他,因為室友都睡了,蕊本想沒什麼大不了的事,明天早上再回也一樣,可誰知隔了一會兒,call又響了,仍是他,有急事,速回電。蕊想大概真的有什麼急事吧,無奈中,蕊穿上了衣物,拿著電話來到了門外,拔起號碼通了,他接的。“什麼事?”“幫個忙,打個電話給你們學校的月,號碼是××××××。”“OK”,蕊毫不猶豫的一口答應了,可誰知才過一會兒的功夫又收到了他的傳呼,寒從電話裏聽到蕊埋怨的聲音:‘你怎麼老是半夜打電話,還讓不讓人睡覺啦!“蕊當時隻覺得很委曲,淚逐漸聚集到了眼眶。委屈的語氣讓人一聽就明白了,他好像有點慌忙問為什麼,蕊也一五一十地告訴了他。寒一個勁兒的賠不是,之後卻依然委婉懇切地請求蕊幫他這個忙,終於蕊還是答應了,不過她說:“如果打通了,就不再打電話過來了。”而寒卻要求不論如何,都要打個電話過去。“蕊遲疑了一下,還是答應了,按寒的提示,蕊拔通了電話,可接線的女生卻說月還沒有回來,蕊說有急事,那女生遲疑了許久,還是回答不在,掛了個電話給寒,寒”哦“了一下就沒聲了,一陣冷風吹來,蕊打了個寒顫,想結束這個莫名的電話,而寒卻叫蕊別掛,說有事情告訴她。許久,寒講述了他的那次偶遇。
蕊明白了,就問”是不是一見鍾情呀!“寒說差不多吧,繼續道:“不過據說她已經有男朋友了,比我條件好很多。”蕊問:“長得怎麼樣?”話一出口,蕊才發現說了一句廢話,不漂亮的叫什麼“一見鍾情”,他說,“還可以吧。”聲音很低,其中還雜著幾聲歎息。繼續說:“今天我和她又見麵了。”“沒說什麼嗎?”“沒說什麼。”蕊不知道,他是否說謊。寒突然又問蕊:“我是不是很無聊?”基於朋友的立場,蕊極力勸慰著他:“大學生活出現這種事是很平常的,她雖然有了男朋友,但是你可以公平競爭嘛,精誠所至,金石為開,用你誠摯的心去感化她。我會作你的後盾,為你加油,鼓勵。”真的嗎?“真的。”蕊說。雖然今天晚上下著雨,但明天不一定會下,即使明天也下雨,但有誰會認為以後的每一天都會下雨呢?或許你明天一覺醒來,就是陽光燦爛的天氣了。“蕊自作聰明地說了一串認為有用的話。他說會努力的,而此時的蕊卻感到一股心酸的震動,正如《深呼吸》裏唱的那樣:“心碎在×××的街,我的傷悲你沒發覺;心碎在下著雨的夜,我的心在流淚……”雖然他們沒有真正相戀過。最後,寒說了很多個“謝謝”,對於寒的戀愛,蕊想到了一首詩:“二十四橋明月夜,玉人何處教吹簫。”
以後的日子,蕊依然在未名湖畔散步,依然在博雅塔下獨坐,依然在偉人像旁沉思,隻是,她在心裏淡化了他。要知道,愛情是容不得半點醋意的,他失去了她,她得到了她自己。
那麼近的距離,那麼遙遠的愛
高一的時候,楊琳和梁浩都是在重點班。
剛開學大家不是不認識的,楊琳初中的時候很努力學習的,可是中考的時候沒有考上重點高中,落在了這間普通中學校的重點班裏。而梁浩初中的成績也是一般般,所以同樣落在這間學校的重點班裏。
本來座位都是亂坐的,老師還沒有時間調座位,無聊的時候楊琳都很喜歡觀察班上的同學,比喻:哪個女生漂亮、哪個男生帥,她都很欣賞他們!覺得他們很美好。雖然她長的也不錯,但是她會希望自己可以像他們那樣變得完美。
就當她細細觀察著同學的時候,她的注意力落在了一個男生身上,算不上帥,但也好看的臉。他很靜,看起來很有風度,總有一種與眾不同的感覺。
從那以後,楊琳一直都在留意著他,後來知道他叫梁浩。慢慢地楊琳越來越喜歡他了!日盼夜盼調位置的時候會把他調到自己前麵或是後麵。終於機會來了半個月後老師讓班長調座位,楊琳很緊張。慢慢地,他被調到了倒數第三排的座位上!更緊張了!自己還沒有調。1分鍾後,楊琳高興的鬆了口氣,因為她被調到了梁浩的後麵,這樣就可以更近距離的看他,而又不會讓他知道!
“你好!我叫楊琳!”她小心翼翼地先打招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