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的這種笑,自有她的難處。有點不好意思呢。
“我想摸一下你那幾塊腹肌。太誘人啦。”
這是雷人的想法。白犀差點被雷倒。他的臉竟然紅了一片。
妹妹問:“是不是不可以呀?”
白犀的目光打到妹妹的臉上。被對方乞求的眼神感染了,也就同意了。因為,這位妹妹的長相不讓人討厭。這麼說吧,第一眼看去,很平常。多看幾眼,就有了親切感。甚至可以說,越看越覺得美。
白犀脫下T恤,穿上自己來時的T恤。
接下來是必然的程序,付款,打包。出門。
在出這個格子間時,白犀與兩個油裏油氣的小子擦肩而過。準確的說,是其中的一個有意用胳膊肘兒觸碰了白犀。
這個人有一張黑炭似的臉,卻理著一個新潮的發型,上麵自然黑,兩邊理的比較的上,而且染成了白色。另一個臉色偏白,留著一撮染成棕色的劉海,遮擋了一隻眼睛。
白犀看了那個碰了他的人一眼。
那個人也看了白犀一眼。
進去的,進去了。
出來的,出來了。
“你賣給老子的衣服,有問題。”理著黑白頭的小子,進去後,說了這話。
聽到這個說法,白犀收住腳步,回頭。
那位妹妹笑臉相迎,說:“這位大哥。這件衣服,你試過的。你當時很滿意的。”
“我現在後悔,不滿意了。”黑白頭把手裏提的衣物袋往那個妹妹的胸前一放。那個動作做的,明顯的不懷好意,是蓄意揩油。
那個妹妹趕緊接了。不然,東西就掉地上了。
妹妹說:“沒下水洗,可以再換一件。”
“不是換不換的事。你讓我們多跑這一截路。”留著棕色劉海的人說著,身子就貼到那個妹妹的身邊,眼睛斜視,看向那個妹妹的胸前。
妹妹說:“你們是剛剛離開的呀。”
“沒錯。剛剛離開。現在又回來。這不多跑路了。”
“換衣服,肯定要多跑路的。”
“既要換衣服,還要你賠償。”
白犀聽那兩個小子說的話,不是人話,這顯然是說歪理嘛。
那位妹妹問:“我幹嗎要賠償?衣服好好的。這怎麼賠償呀?”
“讓我摸一摸你。”理著黑白頭的小子說著,涎皮賴臉,壞笑。
留著棕色劉海的小子也跟著說:“對,對。讓我們摸一下。就一下,就算賠償了。”
白犀的鼻腔裏哼了一下。現在的人,都怎麼想的。剛才,那位妹妹要摸他。現在,那個小子要摸那位妹妹。轉念一想,不對。這不是一回事。女孩摸一下男人,應該說是沒什麼大不了。男人要是摸那一個女孩就不一樣了。性質明顯不一樣。
白犀看出來了,也聽出來了,那兩個小子回來的目的,不是換衣服,而是在離開的途中有了什麼古怪的想法,說白了就是想回來占這個妹妹的便宜。
“你別這樣。你要動手動腳,我報警啦。”那個妹妹用手擋住了黑白頭的手。
理著黑白頭的小子,是想把手伸出那個妹妹的衣服裏。
“哈哈。我隻是摸一摸你,報什麼警啊。你就這麼金貴嗎?”理著黑白頭的小子沒能襲擊成功,卻在嬉皮笑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