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玉成的電話,隻說曲柳生病,要耳靈趕緊回去。
耳靈接到這個電話,隻好改變此行相城的計劃。他真以為是曲柳生病住院。他沒有想到,將麵對一場暴風驟雨。本是打算陪劉燁璿在相城遊玩的。陪劉燁璿的事,耳靈交給了白犀。
耳靈趕緊去車站。在高鐵站,就要上火車時,又接到曲玉成的電話。他看著相城火車站的夜景,聽著曲玉成的責問。
“爸。你說什麼呀?什麼我外麵有野女人,我不明白你說的是什麼?”
曲玉成的嗓門提高了八度,說:“你不是說去參加什麼學術交流的嗎?國慶節期間,你到底在哪裏?”
“我……”耳靈想繼續那個美麗的借口,可轉念一想,未來嶽父似乎掌握了他的真實動向。剛才的問話,明顯是有所指向的,不像是一個話套子。
“這個事兒,我回去時,會向你們說明白的。”耳靈用了一個緩兵之計。他要時間弄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
曲玉成問:“我不和你繞彎子。你也別跟我繞。你是不是認識一個叫梅昕昕的女人?”
糟糕。耳靈一驚。這事非同小可了。借口學術交流,住到安心旅館的事,暴露了。這事,百分百是梅昕昕捅出去的。這個女人太可惡。
“爸。事情是這樣的……”耳靈在想著如何措辭。耳靈這個時候的腦袋有過度充血的感覺。
曲玉成打斷耳靈的話說:“你不要做解釋。我隻問你,是,還是,不是。你隻要在一個字和兩個字中選擇,別的,我不聽。”
耳靈回答:“是。”
“好。你小子還算是個男人,敢作敢當。現在,我再問你,那個女人比曲柳,好在哪裏?”
耳靈說:“沒有可比性。也不存在比的問題。”
曲玉成說:“既然如此。你為什麼要住到她那裏?你有家,為什麼不住在家裏?”
“爸……”耳靈剛說出這一個字,就被打斷了話。
曲玉成說:“停。從現在起,在你沒把這件事情說交待清楚前,不要再叫我爸。我可承擔不起這個字的份量。還有,我聽曲柳說,你和一個叫關馨的女老板也是打的火熱。不僅和女老板,還有一個姓劉的女人。你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惹了這麼多的幺蛾子?”
“爸。你聽我解釋……”
沒由耳靈再多說一個字,那邊的電話就掛斷了。
曲玉成給耳靈打了電話後,緊接著,給耳建設打去了電話,告訴了女兒說的事情。
兩親家曾經有過君子約定,孩子們相處過程中,肯定會有磕磕碰碰的事情發生,雙方家長要保持溝通渠道的暢通。有事情時,及時通報。這個君子協定是耳建設提出來的。曲玉成讚同。
耳建設接到曲玉成的電話,聽說了這件事,很是吃驚。當即,耳建設就表達:“耳靈要真的是你說的那樣,我肯定要懲罰他,還要他向你二老負荊請罪。”
耳建設接這個電話時,白貴英就在旁邊。通話結束後,白貴英就發表了自己的看法。
“不可能的。絕對不可能的。我了解兒子。他不會做這種事。即便做了,肯定有自己的苦衷。”母親在任何時候,都會向著自己的孩子,就是天塌下來,也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