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和護士詫異,搖頭。出了這樣大的事,還能自娛自樂。真的是服了眼前的這妞。
應思寧算是萬幸,隻是緊張中的昏迷,到了醫院後,神誌已經清醒。她的臉上有擦傷,被塗抹了碘酒。
交警請關馨和應思寧到走廊的一隅,了解事故前後的情況。
應思寧介紹完情況後,說:“很像是故意的。你們一定要抓到凶手。”
交警點頭,說我們會把情況調查清楚的。
關馨卻是自言自語:“王八蛋,給我來這一手。
交警問關馨:“你剛才說什麼?”
關馨的手一揮,說:“哦。沒什麼。頭有些疼。”
應思寧聽清楚的關馨剛才說的話。她看著關馨。這張臉,在一把抓發型的襯映下,不像女孩子的臉,倒像一個男人的臉。五官雖然端正,卻不耐看。
應思寧在交警那做完了筆錄,趕緊去到ICU室門口。她想進去看看白犀的傷情,被護士阻止了。
應思寧說:“我想知道,他到底怎樣了?”
關馨跟了過來,這時說:“我們看了沒用的,不是醫生。”
應思寧回頭白了關馨一眼。什麼人啊。白犀被撞成這樣,還不是因為你。
關馨看見應思寧看過來的目光,愣了一下。貌似溫文爾雅的應思寧,眼神怎麼帶刺?
……
耳建設終於打通了白犀的電話。電話是白犀的床位醫生接的。
耳靈和父親耳建設和母親白貴英來到醫院。
至於白犀的養父白守仁,耳家人沒有通知。白守仁的身體不太好,有高血壓病,心髒也不健康,見到白犀這個情況會急。
白貴英佇立在ICU室外,默默地流眼淚。雖然這個孩子已經送人,畢竟是自己的親骨肉啊。女人的心思是細密的,想的事兒也多些。白犀與同齡人比,自小就少了許多的母愛。
耳靈站在母親身邊,拿出隨身帶著的紙巾,遞了過去。
耳建設不在這裏。他在醫生辦公室裏,詢問一些他想知道的情況。
耳靈看到父親從醫生辦公室出來,就攙扶母親到走廊的椅子坐了。耳建設來到白貴英身邊後,同白貴英商量,白犀受傷這事,要不要讓白守仁知道。醫生說白犀的傷情現在不穩定,能不能渡過危險期,真的不好說。
耳靈說了看法,認為暫時還是不要把這事告訴舅舅。
“舅舅知道了,肯定要來醫院。他那個身體狀況,能不能受得了這個打擊。我們這邊的人手少,到時,就要多操心一個人。
耳建設點頭,支持兒子的看法。
耳靈起身,去看望關馨和應思寧。
應思寧和關馨在同一個病房裏。這個病房裏兩張床,整體上說,條件不錯。
病房裏有一名護士,在給應思寧和關馨量體溫,測血壓。
耳靈進來後,兩個同為病人的女孩幾乎是異口同聲:“白犀沒危險吧?”
關於白犀的傷情,應思寧和關馨都問過醫生,沒有得到確切的回答。現在,她們就是想去看白犀,床位醫生和護士都不讓。護士說的也是有道理。你們現在也是傷者,要先照顧好自己。你們去看一眼,能解決什麼問題?
現在,耳靈過來了,兩個受傷的女孩都想知道白犀現在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