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如看著耳靈,臉上也是笑笑地。給耳靈的感覺,司馬如這個人比較的平易近人。
耳靈補充說:“準確的說,是我兄弟的的公司。”
司馬如說:“我就說嘛。聽你說,你是從事科研的碩士。弄哪門子土方工程。大材小用,屈才了。那個課題進展如何了?我可是十分的好奇的。能夠把一個普通的林木研究和醫學結合起來,有創意啊。這個創意,在當今世界,就目前來說,可能是絕無僅有的啊。”
耳靈點頭,應道:“是這樣的。這是一個比較有創意的研究。”
司馬如說:“上次公交車上相遇,聽你說有了對象。現在,結婚了沒有?”
耳靈說:“沒呢。”
司馬如問:“談著,進展如何,是不是到了談婚論嫁的時候了?”
耳靈笑,說:“早著呢。”
司馬如說:“做事業的人。早結婚,早安定。安居樂業嘛。不結婚,何以安居?”
耳靈已經感覺到司馬如的平易近人,也就不隱瞞事實,說:“最近的關係有些疙瘩。”
司馬如問:“沒解開嗎?”
耳靈笑,不好回答這個問題。
司馬如過來時,手上是帶了一本布麵筆記本的。當時,見到司馬如這樣,耳靈覺得好笑。幹嗎呢,我不是你的下屬,弄得像談工作似的。
司馬如打開筆記本,從中抽出一張照片,放到耳靈麵前,說:“既然沒有談婚論嫁。不妨看看這個女孩。”
這讓耳靈有些吃驚了。自己可是來要工程做的,不是來找對象的。司馬如這是一個什麼樣的思路呀?
可是,當耳靈的目光落到這張照片上時,呆住了,甚至可以說,被震住了。這不是曲柳嗎?司馬如怎麼會有曲柳的照片?
以最原始的思維方式,耳靈想到了曲柳可能有的另一麵,不為自己所知的一麵。耳靈的臉色不好看,拉下來。
司馬如的目光一直停在耳靈的臉上,關注對方的細微反應。這時,見耳靈臉色有變,問:“怎麼?不喜歡?還是,認識?”
耳靈問:“司馬主任,你怎麼有曲柳的照片?”
“曲柳?你是說她叫曲柳?”司馬如也疑惑了。
論說,對這個人的了解,誰也不會比他耳靈了解更多吧。當然,除非是這個女孩的父母。
耳靈指著照片說:“她不是曲柳嗎?她的本名就是叫曲柳。”
司馬如想到了另一種可能,說:“她叫朱韻。我的一個侄女。你說的曲柳,應該是在濱城。我的這個侄女,在相城工作。不過呢,最近,我打算把她調到濱城來。”
耳靈笑了,搖頭,說:“不可思議了。隻能說是不可思議了。她倆長的太像了。我說的曲柳,就是我現在談著的對象。”
“有這事。這太像一個編造的故事了。”
耳靈應和:“我也認為,這太像一個編造的故事了。天下竟然有這樣相像的兩個人,又竟然是我遇到的。無巧不成書。我相信了。”
司馬如說:“你既然沒有結婚,現在和對象的關係不怎麼好。我的意思,不妨多一個選擇。人生的好機會,就是選擇。你認為呢?”
耳靈看了司馬如一眼,然後將目光又落到麵前的這張照片上。來這裏,是看看能不能拿到一個土方工程做。正事沒談呢,司馬如卻先弄了這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