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這裏沒事情可做。集團那邊,對濱城的業務還沒有給出一個具體的方向。本以為,有白犀在這裏,憑這個男人的聰明勁,可以整出一些業務來。應思寧還有一個沒對別人說過的想法,就是想用這塊招牌,自主創業。
這一兩年來,應思寧進入過不少行業,也在底層打探過,摸索過。她想創業。不想躺在父親的基業上坐享其成。她想有親手打造的事業,需要經過努力而來的成就感。隻是,創業的設想多多,某一晚上可能為一個創意激動不已,一覺醒來,卻發現讓她激動的創意不值一提了。
“好吧。我尊重你的選擇。白犀,我倆還可以做朋友嗎?”
“當然。”白犀輕鬆一笑,說:“我隻是把辦公室搬回到原來的地方。我隻辭掉辦事處的事。僅此而已。你這邊有美酒,我還是要來喝的,有好吃的,還是要來蹭一餐的。”
應思寧想說,你這張嘴,真饞。要是往日,這話肯定要說了。今天,沒了這份心情。她的臉上滑過一絲苦澀的笑。她感覺到,白犀可能要離她遠去了。想到這個,她的心裏十分的難受。
白犀和應思寧談定了這件事後,立馬就安排了車輛和工人過來,搬家。
應思寧站在一邊默默地看著,直到拉家俱的卡車開走了,才一聲無奈的歎息,轉身回到自己的辦公室裏。
李果兒卻不識相的過來,問:“應姐。你是不是和白犀吵架了?”
應思寧看了李果兒一眼,搖頭。
李果兒應該看見應思寧的情緒不好,應該就此打住的。可她還是沒心沒肺的樣子,說:“白犀是多麼好的一個男人。他這一走,姐,難過吧?”
應思寧又看了一眼,目光是盯過去的。廢話。能不難受嗎?我堂堂申達集團的繼承人,已經為他做的過多了,總不至於失了身份,跪下,求他吧。
李果兒說:“辦事處沒事做。難怪白犀要離開。我也有些受不了。隻拿錢,不幹事,曾經是我的向往。可真的出現這樣的事,我卻不安心了。”
應思寧的臉上有一個苦澀的笑。難得李果兒能夠這樣考慮問題。
“做點什麼吧?哪怕是晚上出去擺個地攤什麼的。”李果兒說的可是認真。
應思寧聽了李果兒的這個設想,卻笑了。
“什麼呢?你可真能想。”應思寧說:“堂堂的申達集團,設在濱城的辦事處,卻要組織人手去夜市裏擺地攤。你可真能想,也就你想得出來。你怎麼不說,組織人手去拾垃圾。”
李果兒居然拍手,說:“這個想法,也是可行的哎。”
應思寧越發的好笑,說:“拉倒吧。沒事做,給我睡覺去。”
……
司馬如給耳靈電話,讓他到建委去一趟。
耳靈立馬就想到可能有工程。現在,不能自己一個人去。必須帶上白犀,好讓司馬如見識一下白犀。
耳靈立馬給白犀打電話。白犀開了耳建設的豐田車過來。
辭掉了申達辦事處的事,歸還了斯巴魯森林人2.5XS。白犀沒車開了。關馨離開時,把那輛鈴木雨燕也帶走了。她上下班要車的。耳建設知道了這些情況,就把私家車豐田越野借給了白犀。說白了,就是給了。這也是一種變相的補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