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靈回到濱城。他離開這裏,已經有近三個月時間。
這段日子裏,濱城發生了諸多的事情。與耳靈相關的就是曲柳和高彭子的協議書被曝光了。
社會上有了謠言,說曲柳上了高彭子的床。
曲柳的母親尚宜秋最先聽到這個謠言,還是一個閨蜜告訴的。尚宜秋在聽到這個說法後,當即就給曲玉成打去了電話。曲玉成接到電話,立馬就回家。在回家的途中,曲玉成給女兒打電話,讓她請假回家,有事。
曲柳不知道家中發生了什麼事,聽父親的口氣,這事很急,必須以最快速度到家。
曲玉成和尚宜秋坐在客廳裏,臉色都不好。該商量的,該發泄的話語,在曲柳回家前,已經說完。
曲柳進家門,一邊換鞋一邊問發生了什麼事。
尚宜秋要說什麼,被曲玉成用手勢製止住。曲玉成又對曲柳做了手勢,你趕緊過來坐下。
曲柳到一張單人沙發中坐下,疑惑的眼神,投向坐在三人沙發中的一對父母。
“這是怎麼了?家中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曲柳感覺到家中氣氛的壓抑。
曲玉成說:“這話,應該由我們來問你。你最近在外麵做了些什麼?”
曲柳明白了,她和高彭子協議的事,還是被傳出去了。她立馬想到,這事,不是高彭子就是耳靈。高彭子的可能性不是沒有,但簽了協議書的,那可是涉及到一百萬元的賠償。最有可能泄密的是耳靈。她甚至想到,耳靈為什麼躲出去,可能就是意識到泄密後有麻煩事。
見女兒不說話,曲玉成又問:“有沒有做什麼事?”
曲柳說:“有啊。做的事多啦。吃飯,逛街,去嗨歌。”
曲玉成的眼睛斜視了,有恨鐵不成鋼的意思在臉上表現出來,說:“別給我說這些沒用的。我問的話,你應該懂的,別給我往別處扯。”
曲柳還沒有聽到那些謠言。她的交際麵比較的窄。即使有人和她玩,就是聽到了這些謠言,也不跟她提。能跟她玩得來的人,也就不把這些謠言當回事。甚至認為,不就是上床嘛,好大的事。哪一個人沒上過床啊。
曲玉成工作年數不少了,現在,才有感觸,自己也有無能的時候,恰恰是表現在麵對女兒的時候。
丈夫都拿曲柳沒法子,尚宜秋就更是無奈、無奈的隻有哀聲歎氣。
事情到了這一步,曲玉成不想出麵也不行了。
曲玉成利用職務之便,派人追查謠言,最後查到了高彭子。高彭子被人帶到了曲玉成麵前。曲玉成要定高彭子造謠惑眾及誹謗罪。高彭子為了逃脫牢獄之災,拿出了那份和曲柳簽定的協議書。協議書的事,是他先供出來,後回去取來給曲玉成的。
曲玉成把這份協議書帶回家,扔在曲柳麵前。曲柳這時在房間裏。
曲柳不得已,說出了照片的事。既然說到照片,曲玉成要追查這些照片。曲柳告訴,耳靈已經解決了。
“你是說,耳靈看到了那些照片?”曲玉成顯得有些焦急。
曲柳肯定的說:“沒有。肯定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