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後麵的事是什麼,她既然要人氣,先想辦法,把這個人氣給造出來。僅僅她目前那樣街舞,肯定不行。不過,藍麗的腦子也聰明、聰明在先製造懸念,叫人們記住有這麼一個人,一個人的,街舞。
“行啊,藍麗。”耳靈自言自語。
想到藍麗的事,耳靈就如同陳東成記得他幾年前發表的文章一樣、一樣興奮,一樣激動。藍麗後麵要做什麼,是一個什麼樣的謎?
這事吸引耳靈。
耳靈越發好奇、好奇藍麗這個人,這個人要做的這件事。
耳靈開始了一個策劃,這個策劃就是要製造出藍麗需要的人氣。
次日下晚時,耳靈打電話,請陳東成吃飯。
陳東成答應了,來時還帶來一個他的朋友。
在一家小酒店裏,陳東成對先到來的耳靈說:“耳靈老師,我帶了一個朋友來,你不反對吧?”
耳靈起身,和陳東成握了手後,又把手伸向和陳東成一道來的人,說:“歡迎,歡迎。陳經理,我要糾正你兩點說法。一是,往後,不要叫我老師,聽了有點紮耳。二是,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不存在不歡迎一說。”
三人落座後,耳靈說:“我正想著呢,陳經理要是帶上朋友來,才好呢。我在這個城裏,也就多出幾個熟人。”
耳靈打出香煙後,又說:“我喜歡結交朋友。俗話說,多個朋友,多條路。”
陳東成指了一下一同來的人,對耳靈說:“說起來,這位是你的半個同行。”
同行?耳靈不解,在眼神中表現出來。
陳東成沒有破解,隻是笑了。
“我叫商戰。”商戰已經坐下、坐下後把手伸過來。
耳靈的心裏有絲絲異樣的感覺。他起身,站著的,伸出手,又一次握了商戰的手,自我介紹:“耳靈,一個曾經和植物打交道的人。現在漂泊中,喜歡文字。”
其實,耳靈沒有離職,現在所說,有點敷衍的意思。
商戰又看了耳靈一眼。
和植物打交道?麵太廣了。
“具體的?”商戰一副要弄明白的樣子。
“林木研究。”耳靈覺得商戰這個人挺認真的。
商戰說:“我是搞攝影的。”
哦。耳靈再一次正視麵前這個男人。“我說嘛,這個名字耳熟呢。我們打過交道。”
這時,耳靈也就明白了,剛才陳東成說的同行是個什麼意思了。陳東成把耳靈看成專門跟文字打交道的人。寫作和攝影,是可以說成半個同行。
商戰的眼神中卻是迷惑不解。
耳靈說:“你在攝影報上有一幅獲獎照片,我對此發過評論,沾了光,而且獲了獎,參加的是讀者有獎評論,得了五百塊錢呢。”
“是嗎?”商戰來勁了,精神抖擻的樣子,把身子正了說:“你老兄,感情是搞攝影理論的。今天是個好日子,幸會了。”
耳靈說:“言過了。我不是搞攝影理論的。我隻是讀者,看了後有想法,就多說了幾句。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