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靈有點怨恨自己,在沒有弄清楚情況時,就這麼不負責任的冤枉藍麗。
藍麗這時也就看了耳靈一眼。知道耳靈一直在責怪她。這一眼,希望耳靈能夠明白這其中的為什麼。
耳靈已經把杯中酒喝幹,這時倒上了第二杯,挺身而出的樣子,對陳東成說:“藍麗的酒,我代喝了。”
這時,耳靈的舉動,可是有點類似將功贖罪。
陳東成也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女人們每個月都要來上一次的事兒。知道是這麼一回事,場麵也就有了些尷尬。
耳靈代藍麗喝酒,圓了場子。
陳東成得了退路,拿耳靈開涮。
“好啊。沒有見過你這樣的保護神。藍麗,你什麼時候請了這樣一個保鏢,老厲害的了。”
大家開心地笑。耳靈也笑,知道陳東成這也是在調節氣氛。
藍麗一反常態沒有笑,臉上降落一片紅暈。她有所愧疚。大姨媽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需要她出力氣時來。
席子結束時,藍麗到了耳靈身邊,小聲的說了一句。
“對不起。”
耳靈應了一句:“這麼說,見外了。隻是,你早應該把這事告訴我。”
“你……告訴你?”藍麗不知道怎麼說好了。
這時的耳靈無腦了。藍麗還是一個沒有結婚的女生,怎麼好意思把這樣的事對他說。即使結過婚,對一個不是自己丈夫的男人說這事,也是不雅的。
藍麗問:“不生我氣了吧?”
耳靈說:“沒生你氣。一直沒有。”
“說假話。你的臉色,我看在眼裏的。”
耳靈有點尷尬的笑了笑,說:“這事,過去了。”
藍麗笑著說:“你小氣起來後,臉色不好看。”
“是嗎?”耳靈用手摸了自己的臉。似乎,臉色好與不好,他能夠摸出手感。
陳東成送走楊菲後,來到耳靈這裏。
楊菲不在這個城市裏生活,是陳東成從另外一個大城市請來的。
陳東成先是和耳靈閑聊。後來,他把話題扯到楊菲身上。開始,耳靈沒有在意他為什麼要說楊菲的事。後來,也就是陳東成走後,耳靈才品味出說楊菲的用意。
楊菲對陳東成,什麼事也不隱瞞,點滴的小事也要告訴他。耳靈暗暗地佩服陳東成降服女人的能耐。
耳靈用心記住陳東成說的這些。
從酒店裏出來,藍麗沒有和楊菲分手。她要請對方去喝咖啡。那個酒店有一個附屬的休閑咖啡吧。
兩個人手牽著手進去,分手,麵對麵坐下了。
楊菲說:“看得出來,他對你很好呀。”
藍麗說:“你誤會了,我們隻是很要好的朋友。其實,我另有所愛,他不懂。”
楊菲專注地看著藍麗。
藍麗說:“陳經理對你,才是叫、不錯呢,你們是一對吧?”
楊菲品茶,笑而不答。
這次,通過街舞,藍麗也有不小的收獲,這就是她和楊菲成了朋友。經過短暫的合作,以及後來的談心,藍麗覺得楊菲不錯,可以處成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