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好玩,去那邊怎麼樣?”
“汐哥,我們跟你走。”
“至深,一起來啊。”
這是兒時他們的日常。
永遠是很多人跟著那個發梢烏黑,笑容明豔的女孩。
他一個人捧著書坐在綠蔭乘天的榕樹上,一人構成一副畫。
不論是誰叫,永遠一副絕不與之為伍的耿直態度,於是她每每都會不爽的走到他麵前。
“喂,許至深,為什麼不跟我們玩,看不上嗎?”
沈汐浛是院子裏人緣最好的,俗稱,孩子王,說話頂頂的管用。
當然,除了他不待見,許至深聞聲,緩緩抬起俊秀的眸子,淡淡的瞟了汐浛一眼,跳下榕樹,拍拍衣服,朝院外走去。
“至深,你去哪兒啊?”
“沒有她的地方……”
汐浛一聽就炸了。
“喂,你說什麼!”
說罷,作勢朝他衝去。
“三水哥,別啊!”
“消消氣,不理他!”
“……”
眾人默契十足的攔上這個每次都擼袖子爆粗口,但是沒有真正一次衝上去,和許至深幹上一架的女孩……
微風拂麵,親親吻著盛綠的榕樹葉子,也吻著泛黃的回憶,榕葉做的風鈴,在回憶裏“零零”。
人生也是一場電影,總有戲劇性的轉折。
開始互相嫌棄至死,可是,不知道結局會不會是依賴到沒有他就不能輕鬆的綻放出能和清晨掛滿露珠的汐凡花一樣明亮的笑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