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非晚挽著沈汐浛的手,輕輕撫摸著她的後背,沈汐浛隨手打下她的手。
“果然,見到你哥我就知道什麼叫一切以實物為準了。”
沈汐浛眯著眼睛,直直的掃向林非晚。
席子琳倒是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
“我覺得他和我形容的沒有什麼不同啊。長得帥,人緣好,他對他在香港的一個好朋友很好啊。唯一的缺點估計就是情史多了。”
沈汐浛對此表示深深的懷疑
“你確定是唯一的缺點?我怎麼覺得他渾身上下全是缺點啊!”
沈汐浛癟著嘴,哼哼兩聲,林非晚看著她幼稚的樣子笑了笑也不說話。
“算了,不生氣了,我們上完課去那家音像店聽歌吧,最近許至深在彈一首歌,很好聽,我去找找。”
林非晚瑉著嘴唇,點點頭。
沈汐浛下課後,給“Meanman(愛心)”發了條消息,挽著林非晚就風風火火的朝音像店奔去。
“Hello,我們又來了~”
沈汐浛笑嘻嘻的,很熟斂的和店主擊拳打招呼。
“你們大學開學了吧?”
店主是個20出頭的男生,很朋克,他耳骨上的倒三角耳朵總是晃著沈汐浛的眼睛。
“嗯嗯,還遇到一個臭流氓。”
沈汐浛的手指順著擺放的整整齊齊的一排碟子滑過去,漫不經心的說。
“喂喂喂,好歹客氣一點啊,我還在這呢。”
林非晚戳戳沈汐浛的腰,沈汐浛輕巧一躲,朝她吐吐舌頭,樣子要多欠扁有多欠扁。
店主看著她們嬉鬧,笑了笑。
“對了,三水,有你的信。不知道為什麼寄到這裏了。”
沈汐浛挑著眉,好奇的接過信,林非晚也湊過來,沈汐浛打開純白的信封,裏麵是一張淡藍色的信紙,還帶著淡淡的木棉香。
“小汐
終於,你高中畢業了。
原諒我,沒有在你18歲生日那天把信給你。
因為你並不是很重視你的18歲生日。相比之下,你好像更期待大學的開學。
我希望,在一個你很重視的日子,把這封信給你。
原諒我是個理科生。
第一封情詩,隻能把我最喜歡的詩,送給你。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
不是生與死
而是我站在你的麵前
你卻不知道我愛你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
不是我站在你的麵前
你卻不知道我愛你
而是愛到癡迷
卻不能說我愛你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
不是我不能說我愛你
而是想你痛徹心脾
卻隻能深埋心底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
不是我不能說我想你
而是彼此相愛
卻不能夠在一起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
不是彼此相愛
卻不能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