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行了,不煽情了,學習學習!”
下課後,林非晚挽著沈汐浛走到大門口,沈汐浛拿起手機準備打電話,電話就打進來了。
“Hello?許至深?”
林非晚也東張西望著,看到遠處一個棕發少年騎著自行車朝她們奔來,林非晚衝他招招手。
“哥!這裏!”
沈汐浛順著林非晚的聲音看過去,看見是林嶼舟,立馬轉回頭。
“你在哪裏啊?”
沈汐浛問。
林嶼舟在她們麵前停下來,拍拍後座,示意非晚坐上來。
“小晚,一會我們要去打籃球,你可能要等一下了。”
林嶼舟朝林非晚抱歉的笑笑。
林非晚癟癟嘴
“啊~,最不喜歡看球了~”
“……什麼——!打籃球!我要去我要去——!”
沈汐浛突然爆發出一聲激動的大吼。
林嶼舟猛的看看她,又幽幽看向林非晚。
關於籃球,這反應差別也太大了吧。
沈汐浛激動的整個人都要跳起來了。
“不行,你的手和膝蓋都還沒有完全好。”
沈汐浛整個人頓時泄下來。
她低著頭,踢著腳邊的石子兒。
“許至深~不能商量一下嗎?都將近一年了誒~”
沈汐浛驟然軟下來的語氣讓林嶼舟一時間切換不過來模式,他疑惑的看看林非晚,林非晚挑挑眉,深深的歎口氣,搖搖頭,拍拍林嶼舟的肩膀。
“不,行。”
許至深的聲音聽起來很決絕。
沈汐浛心一狠,隻能放大招了。
“許至深~就打半場,就半場!我保證!至深哥哥~求你了~你就讓我去吧~”
林嶼舟聽著沈汐浛的聲音都快被融化了,看好戲一樣期待著許至深還會不會不動如山,同時也陷入疑惑。
這丫頭平時聲音聽起來雖然不說有多粗礦,但是也英氣十足的,怎麼還會有這樣的一麵?
“……想,都,別,想。”
許至深的聲音不帶任何的情感從聽筒另一邊傳來,毫不留情的擊碎沈汐浛上場狂奔的幻想。
沈汐浛皺著眉掛了電話,嘟嘟囔囔的開始小罵許至深。
“汐浛?汐浛?那個,我們現在去哪裏?”
林非晚猶豫著,打斷沈汐浛的發泄,沈汐浛看看她,哼哼兩聲。
“剿匪去!”
說罷,她十分瀟灑的朝籃球場奔去。
在沈汐浛心裏,此刻,她是一個女俠,身披黑色的長鬥篷,她豪情萬丈的向後抖了抖她的鬥篷,鬥篷就飄逸的飛揚起來,她此時的背影,瀟灑,威武,還帶著點桀驁不馴的孤單。
她就是那個為自由而戰的戰士!
林嶼舟爬在自行車的龍頭上,看著沈汐浛的背影,胳膊肘戳戳非晚。
“小晚,我看沈汐浛和至深的關係也不是很好嘛。”
林非晚也望著沈汐浛的背影,緩緩搖搖頭。
“不。其實他們的關係好到骨髓裏。”
林非晚毫無預兆的突然紅了眼眶,看著林嶼舟,一字一句的問
“你見過許至深哭嗎?你覺得他會哭嗎?”
林非晚記憶猶新,那個高三上學期的傍晚。
那天傍晚,她和沈汐浛第一次吵了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