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到底是造了哪家的孽?難道我五行屬死的麼?
風逆轉頭,發現他並不認得此二人;可是別人卻要殺了他!這世上既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別人若是要殺自己,那更是有原因的。不知怎的,風逆回想起了第二境的那個浪蕩公子,回想起了在萬闕山入口處那老頭兒說的話:
-----哦,原來是那個風家的啊!你進去之後小心點兒吧。
加起來一想,隻怕多半又與自己那“便宜老爹”風行烈有關。他究竟是有多能惹禍?到處都有他的仇家……可也不帶這樣“父債子還”的啊!
風逆:“你們是誰?”
黃衣人:“哈哈哈哈,他居然裝作不認識我們。”
藍衣人:“風家小子,你問我們是誰?那你怎麼不先問問你自己是誰?”
打心眼兒裏來說,風逆並不想與此二人作無謂的糾纏,所以他也不願意承認自己風家子弟的身份:“我是張三豐。”
黃衣人:“管你瘋三瘋還是瘋四瘋,反正今日之後便再也瘋不了了。”
藍衣人:“我同意。”
好像這裏有三個人吧?
風逆不想認同那倆貨的看法:“我不同意。我瘋起來和他們瘋起來可不一樣的。”
黃衣人:“臭小子,少裝蒜了。前年我也在西鳴河,親眼見你被別人打斷了腿。要不是你那蠢貨爹風行烈,你的第三條腿恐怕也被別人打斷了。”
怎麼又是這茬兒?風行烈曾經提起過,現在這黃衣人又提了,自己“當年”到底有多少不堪的往事兒?為什麼這世界上的人都口口聲聲的說認識自己,可自己卻一個都不認識?難不成爺我來到這個世界後確實有過那麼一段兒往事,隻是因為某種原因那段黑曆史被我給遺忘了?會不會哪天突然跑出一個黑人小孩兒來抱住我的腿叫爸爸?
風逆搖頭:“本人愚鈍,不如兩位那麼記性好。”
藍衣人道:“風家小子,現在什麼都沒用!反正今日你隻有死這一個字可以用。”
風逆不以為然:“能死在兩位大俠手上,我認了。但兩位可否告訴我你們尊姓大名?也好讓我死得明白。”反過來說就是爺不殺無名之輩。
黃衣人和藍衣人互望一眼,莫非這個風家小子真是又失心瘋了?不過就算告訴他名字也沒什麼,讓他在瘋癲狀態下死個明白!
黃衣人道:“聽好了,你爺爺我乃黃飛!”
藍衣人道:“記住了,我是你外公杜雁南!”
風逆唾了他們一口:“呸,就倆孫子!”
他一步“九走琅嬛”飛到天上,拳起,卷起風中層層落雪!金色拳風混合著白色雪花,華麗的攻向那黃飛。風逆看得清楚,這黃飛是和自己一個級別的,非常好對付。不出意外,三五招內可以將他置於死地。
黃飛見風逆花樣拳風襲來,立即想抽出後背九節青鐵戰鞭;可是他發覺自己竟似被風逆拳風凍住了一般,動彈不得分毫。眼睜睜的看著那一拳過來。
風逆拳風過後,黃飛全身骨裂,散架一般垮到地上,死去。
怎麼回事兒?這樣就把他秒殺了?說老實話,就連風逆自己都非常意外。原本以為起碼得和他戰個四五回合,可萬萬沒想到這小子竟然如此弱雞,一招就被秒了。難道自己真的強悍到如此地步,同級以下皆可秒之?
看得此景,杜雁南暗叫不好。這小子有些古怪!必須得先下手為強!否則又要吃黃飛一樣的暗虧。
杜雁南趕緊卸下背上的鋤頭來。原來他竟是修煉鋤頭的,現在的級別是地位鋤頭師,僅僅比風逆高了兩個位別而已。
杜雁南腳一跨步,手往前送,鋤頭一掏一挖,打出兩道褐色勁氣。這把式耍得……不去種地真的是可惜了!
在風逆看來,杜雁南的招式和豬八戒打架頗為幾分相似。反正都是耕地的功夫。
風逆一躍而起,在空中連續打了四個筋鬥,輕巧躲過褐色勁氣。左手一伸,扔出手心裏還捏著的一把雪,右拳擊雪而出。他這一拳並不想打碎杜雁南的頭,而是想要看看究竟能不能把那雪打得更碎。
然而杜雁南卻非常驚恐。他張開口,呆呆的望著風逆,沒有作出任何反應!
風逆這一拳直接秒殺了他。杜雁南死狀實在過於慘烈,不宜描述。
又秒殺了?到底是什麼狀況?
風逆非常非常吃驚。這兩人到底是怎麼了?來得是牛逼哄哄,死得是輕輕鬆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