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逆:“夜妹妹,我們距離鳴武島大概還有多遠?”
夜雪:“三十裏。”
風逆:“那我們加快些吧。”
夜雪:“鳴武島與平月幫交界的海域處常有平月幫的人巡邏。”
柏子庭:“希望我們運氣好,不要碰見他們,哈。”
夜雪沒有回柏子庭的話,因為她知道希望這個東西往往都是一廂情願的事情,並且最終都會事與願違。打個比方,她希望一輩子都不要再遇見風逆。
……
風逆的眼睛老好了,海平麵盡頭的一艘船都被他瞧得清清楚楚。看得更清楚的是船的旗幟上繡著一個月亮圖騰。
風逆說道:“草啊,怕什麼來什麼。”
柏子庭:“掉頭。”
風逆:“我都看見他們了,他們站在大船上還看不見我們?”
柏子庭:“有道理,那怎麼辦?”
風逆:“不知道。”
柏子庭:“要不然我們裝魚,遊過去。”
風逆:“我看行,你去吧。”
這兩人,總沒得個正經兒的時候,夜雪:“硬闖吧。”
風逆:“好,硬闖就硬闖。夜妹妹說什麼我們都照做,因為你永遠都是對的!”
夜雪:“過了武鳴島後,不要再見麵。”
風逆:“臣妾辦不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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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月幫的大船緩緩靠近。
站在船頭的田單一下子認出了夜雪:“夜雪?聽說你在鳴鬥島上被聖者級別的怪物咬死了,沒想到你竟然是假死。”
夜雪很直接的說道:“田單,我要離開平月幫。”
田單更直接的說道:“好啊,隻要你用肉來償,我就放你過去。”
夜雪:“無恥!”
風逆:“夜雪妹妹,上船來。”
猶豫了一下,夜雪還是在田單和風逆之間選擇了風逆,她一躍上了風逆的小船兒。
田單:“騷娘們,爺叫你伺候就那麼難?小白臉兒叫你上床你馬上就去了!”
相比起風逆來,這個田單更加流氓,說的話實在齷蹉下流;夜雪羞得不敢和他再搭話。
柏子庭:“是上船不是上床,你也不多讀讀書?子曰:學而時習之,不亦說乎?你懂麼?”
田單:“原來是個傻子!都上了船難道還不上床麼?哈哈。是吧,兄弟們?”
船上一下子哄鬧了起來。
“是啊,先上船再上床嘛!”
“哈哈,一會大家輪流搞死那個小娘皮!”
“我要那個書生,看起來白白嫩嫩的!”這口味兒是對的。
風逆:“小庭,你可有洗幹淨菊花?”
柏子庭從口中狠狠的逼出四個字:“寧死不屈。”
風逆告訴了他一件更可怕的事情:“死了之後你就屈了。”
柏子庭:“那我要堅強的活下去。”
夜雪實在看不慣了:“你們能不能正經點兒?”
田單把話接了過去:“說正經的,大船上的大床比小船上的小床舒服;更何況爺們的床上功夫要比那兩個小白臉要好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