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們是誰?”劉小晨站站競競的小聲開口。轉過頭對著白以倩說:“阿姐,不怕,有我在。”
瞧他那膽小的樣子也想保護人,白以倩為他那份心感動。隻不過,看起來這些人不好惹。
看他們出劍迅速,幹淨利落,想必是訓練出來的高手。隻是,這些人怎麼會到這樣偏僻的山哢哢的地方呢。看他們的裝扮定是出身不凡。
“我們是誰,不是爾等下賤之人可問,若不想死,立即滾。”素衣冷這臉加重了力道,那劍恰好架在白以倩的喉嚨,差點割出血來。
“這位大哥,你小心點兒,小女子好怕怕哦。”白以倩害怕的如同小白兔一般,就怕自己成為刀下亡魂。
“哼,看在你是個姑娘的份上,奉勸兩位還是敢緊離開。”意識到自己手裏的劍要再用力,就會割傷這位姑娘,素衣迅速收起手中劍。
錦衣也收回手裏的劍,提醒著兩人離開。
“阿姐,這,這是我和爹的蓋的茅屋。怎,怎麼就……”被人占領了呢?
這些人看著讓人好怕,還拿著劍,他們差點就要被殺了。
“啥?這就是你說的那個茅屋啊!可是現在被人鳩占鵲巢。沒看見人家一出手就可以隨時讓我姐弟兩命喪黃泉嗎?
瞧瞧人家的穿著打扮定是什麼大人物來著,小晨呐,不用擔心的。人家一般的大人物又怎麼會來這種連我們都不經常來的地方呢?
這就說明人家怕是冒充什麼大人物被發現了,逃到這裏了。所以小晨,你要大人有大量的讓他們避避難吧。
隻不過……兩位大哥,這房租要怎麼算啊”隻見白以倩在那兒喋喋不休的說了一大串。
冒?冒充?他,他們冒充誰來著。他們需要冒充誰啊!也不想想別人不冒充他們就算阿彌陀福了。
他們可是寧墨國睿王府的人,又豈是他人可以隨意假扮的。
“大膽,你個賤奴說誰冒充呢!”隻聽一聲嗬斥從木屋裏傳出。
呦吼,還有個吃了火藥的。她就說了,這主人沒出麵,兩個看門的自然會囂張了些。
“不是冒充的怎麼就來了這種地方呢,就不怕有損公子的顏麵。”白以倩試探著說。
無論怎樣,這古代可不是講究法律的時代,而是王權的至高無上。所以,還是小心為妙。
“哼,想不到這種地方也會出口齒伶俐的丫頭。錦衣,帶他們離開,本公子不想讓任何人打擾。”屋裏的聲音聽著就是一副拒人千裏的樣子。
“是,屬下這就帶著兩位離開?”錦衣依令要帶著闖入者離開。
“慢著,怎麼說,這屋也是我們家小晨所建吧!這公子不經過同意就這樣住了,是不是顯得很失禮啊!”
劉小晨聽了阿姐說的,更是嚇得拉了拉白以倩的想欠她快走,這些人可不是他們惹的起的。
“那,姑娘想怎麼樣?!”不就是間破屋嗎?至於嗎?等他離開再給他們些銀兩便是。
“不想怎樣,隻是公子是不是應該交個房租什麼的?!”白以倩不怕死的開口要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