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剛才莊姨娘說的話,嚴氏心中氣不打一出來,梅姨娘竟然想出這樣的法子搶她的人,當真是不要臉,連自己的女兒都用上了。嚴氏陰著臉看了一眼周景才,周景才連忙避開她的目光,垂下眼來。
張茹真一陣幸災樂禍,瞧著可憐兮兮的張茹溪,唯恐天下不亂道:“好好的怎麼會流血?莫不是和男人廝混弄回來了野種?這可得好好檢查檢查。”接著趕緊朝嚴氏道:“母親,你可得派雍州城上最好的大夫來替妹妹好好瞧瞧,別以後懷不上了可就慘了。妹妹畢竟還未出閣呢。”說罷,一個人咯咯的笑了起來。
這話說的張茹溪一陣踉蹌,若不是梅姨娘扶著,險些摔倒。
梅姨娘畢竟不是吃素的,能讓張韜將一個青樓妓子娶回府做姨娘就可以看出梅姨娘的不簡單。
隻見她咬著嘴唇,一副忍受莫大恥辱的樣子,哆嗦著嘴唇,開口:“張側妃這話什麼意思?妾身怎麼聽不明白?什麼野種?什麼男人?”而後看了看張茹溪流血的衣裙,掩了掩臉麵,開口道:“溪兒粗心大意的,連自己小日子何時來都不知道,我回去定得好好說說她。今兒個幸虧是在府中,要是在外豈不是失了顏麵!”
小日子來卻不自知隻能算失禮,失禮的事和懷孕的事來比,簡直是小得不能再小,所以盡管嚴氏心頭不虞,也不能再說什麼。
“你放屁,什麼小日子?明明就是……”一聽梅姨娘這麼說,張茹真氣的汗毛都豎起來了,不顧臉麵的嚷嚷起來,她要讓所有人都知道張茹溪未婚先孕,敗壞家門。
敢和她張茹真搶男人,就隻有死的下場!
張茹真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虛弱的張茹溪接了過去。
“姐姐,妹妹不知哪裏得罪過姐姐?讓姐姐這樣不喜?姐姐現在已經貴為二皇子側妃,你的一言一行可都代表著你的身份。請您慎言!”張茹溪站直身子,臉色雖慘白,卻毫不畏懼的看向張茹真。
張茹溪這話說的頗有技巧,你張茹真是二皇子側妃,我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庶女,你要想說出我的事,行,我也說出你的事,大不了魚死網破,我不好過,你也別想好過。
張茹真竟然真的被張茹溪視死如歸的眼神給嚇住了,她絲毫不懷疑如果她說出了張茹溪的事,張茹溪也定會說出她的事。
想到這,張茹真偷偷看向周景才,隻一眼,她看到了周景才眼裏的警告意味。
張茹真撇著嘴,低下頭,不再出聲。
嚴氏見此情景,不好再說什麼,為了表現出當家主母的風範,嚴氏擺了擺手,表麵功夫做的十成十,“既然是小日子來了,就趕緊回去吧,畢竟是未出閣的女兒家,下次得注意了。你自己的臉麵是小,張府的臉麵是大。”話雖這樣說,她的心裏卻另外有了一番計較。
“好的,夫人,妾身記住了。”梅姨娘連連點頭,叫來一個丫鬟一起扶著張茹溪離開。
秦朝暮聽弦月回報說,張茹真嘔吐不止,被嚴氏帶去醫館看病,本以為吃壞了肚子,沒想到卻是有了身孕。
這事,張茹真回府並未聲張,想來,她自己自是知道,她肚子裏的孩子是見不得人的。
不想見人?這可由不得她,秦朝暮笑了笑,自己勉為其難推波助瀾一下好了。
風決之原本快回府了,卻不想,這幾個月因為黎國頻頻幹擾邊境,風決之便又自動請纓,率兵親征。皇帝大悅,封他為邊遠將軍,官從三品,率十萬兵士前去擊退黎國。所以,風決之並未歸府,直接又去了邊境。
算算風決之已經走了三個多月了,如果這個時候張茹真爆出懷孕之事,這不是擺明著和老夫人說,她肚子裏的孩子不是風決之的。
到時候,老夫人呂氏會有何反應?張茹真又有何下場?
自己真是迫不及待的想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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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