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秦朝暮去福壽堂給老夫人請安,順便帶上了一道她剛做好的清蒸鯰魚。
準確的說,這可是給張茹真準備的“大禮!”
進到正廳看到張茹真正陪著老夫人說話。秦朝暮心下一笑,她可就是挑著張茹真在的這個點來的。
老夫人呂氏雖對張茹真不喜,可看在張韜的麵子上也不會太為難張如真,畢竟張茹真是她做主納給風決之作側妃的,她否認張茹真也等於在打自己的臉,所以,對張茹真雖沒以前的喜愛和偏袒,卻也不會到張茹真來請安也不見的地步,隻是張茹真說什麼老夫人呂氏都是反應淡淡的,顯然對張茹真說的話並不感興趣。
張茹真心裏急的不行,她這段時間夠夾著尾巴做人了,也不敢去找秦朝暮的麻煩。張韜也明確警告過她,讓她必須巴結討好老夫人,老夫人是張茹真能在府上生存下去的唯一籌碼。所以對這老夫人張茹真是百般討好,千般陪著笑說好話。甚至每次回張府,都必定帶回一些好東西送到福壽堂給老夫人,以前老夫人看到她帶回這些好東西都眉開眼笑,誇她懂事。但現在,老夫人反應淡淡,看不出歡喜,不說喜歡這些東西,也不說不喜,倒讓張茹真越發的著急惶恐起來。
老夫人看到秦朝暮來,臉色立馬和緩起來,笑著問:“暮兒來了,輕兒呢?沒跟你一起來?”邊說還邊往秦朝暮身後張望。
秦朝暮莞爾一笑,“老夫人和帽帽還真是心有靈犀啊,帽帽剛才一直纏著我要到曾母這來,隻是那個時候暮兒在給老夫人做膳食,便讓帽帽等等,卻不想,我這膳食做好了,帽帽卻睡著了。”
“輕兒就是個鬼機靈。”呂氏聽了之後笑出了聲,語氣中飽含寵溺,這讓張茹真內心一陣不舒服,摸了摸自己還平坦的腹部,心裏不禁又將秦朝暮和帽帽咒罵了個遍,自己哪裏比秦朝暮差了?偏偏正妃卻是秦朝暮,她生的兒子就是世子?憑什麼?自己也是能懷孩子的,自己肚子裏的孩子才是最尊貴的,此刻,張茹真有了一種念頭,她突然不想打掉這個孩子了,到時候偷梁換柱,說孩子是二皇子的,不就行了?
“我和丫鬟吩咐了,等帽帽醒了就帶他過來見老夫人。”秦朝暮笑著道。
“好,好,暮兒今兒個又做了什麼好吃的?”老夫人呂氏看著秦朝暮手中的瓷罐問。
“是清蒸鯰魚,鯰魚很是滋補,老夫人您嚐嚐。”秦朝暮說著從馮媽媽手中接過碗筷,掀開瓷罐,頓時一道色香俱全的魚呈現在眼前,光是看就很賞心悅目,讓人胃口大增。秦朝暮拿筷子夾了一塊鮮美的魚肉到碗裏,遞給呂氏。
“嗯,暮兒手藝是越來越好了,這魚肉肥而不膩,又入味,很是可口。”呂氏嚐了一塊讚不絕口。
“老夫人喜歡就好……”秦朝暮話還未說完隻見張茹真臉色慘白,神情頗為痛苦,似乎在極力忍耐著什麼,捂著嘴不停的幹嘔起來,“啊~嘔~嘔~”
秦朝暮心下冷笑,終於來了!
這鯰魚可是最腥的,普通人吃隻覺美味,可懷孕的人卻最受不了這種味道,必定會嘔吐不止。
“妹妹,你這是怎麼了?身體不舒服?”秦朝暮一臉“關心”的問。
張茹真似乎更為難受,想起身出去,卻不想,還沒走到門檻那便“嘩啦!”一聲吐了起來。
嘔吐物吐了一地,頓時,一股令人作惡的味道散了開來。
呂氏氣的臉都青了。這個張茹真,竟然跑到她的福壽堂來吐,還專挑著她吃東西的時候,是專門來找自己晦氣麼?
一旁張茹真的丫鬟碧衣忙跪下身,朝呂氏磕頭道:“側妃這幾日受了風寒,身子不舒服,請老夫人恕罪!”
“哼!恕罪?”呂氏鐵青著臉哼聲道:“我看她是專門找我晦氣來了,明知道自己有風寒,還跑來福壽堂傳染給我嗎?”
張茹真吐完了,也顧不得自己的狼狽,忙跪下身道:“真兒不敢,真兒……”
“不敢?”呂氏重重的拍了下手邊的紅木桌子,“還有什麼是你不敢的?說啊,還有什麼是你不敢的?你這個沒有教養、行為粗鄙之人!”
秦朝暮忙輕聲安撫著老夫人呂氏,伸出手輕輕幫呂氏順著後背。
馮媽媽忙讓下人將那堆令人作惡的嘔吐物打掃幹淨。
張茹真哆哆嗦嗦的跪在地上,哭的鼻涕眼淚糊了一臉,她也不知道怎麼會這樣,剛聞到一種很難聞的氣味頓時就一陣反胃,忍都忍不住,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明明早上就喝了一盅燕窩啊,根本沒吃其他的東西,怎麼會突然吐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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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各位親,昨天的一章被鎖住了,暫時看不了,大致內容就是張茹真找人報複周景才,周景才的下身被打斷!徹底斷子絕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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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