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看到葉楊拿著一張‘害人’的藥方,心裏麵對於葉楊這個‘殺人凶手’的態度可想而知。
如果葉楊知道白清兒的想法,絕對會大喊委屈。
“為什麼你老是針對我?”葉楊看著一臉怒意的白清兒,猶豫再三,攤了攤手,這才一臉苦笑的問出了這個問題。
雖然他不介意白清兒的眼光,但這莫名其妙招人記恨,換成誰都無法保持沉默。
“你是壞人!”白清兒丟下了這麼一句話,便輕飄飄的離開了,留下了一陣香風,和滿臉目瞪口呆的葉楊。
壞人?
又是這個狗血的稱呼,甚至葉楊想撲上去拉住白清兒的手解釋,他真的不是壞人,真的。
如果叫他流氓甚至混蛋,他都會堂而皇之的接受,但這個壞人,怎麼聽都怎麼的操蛋。
“清兒他不懂事,你不要放在心上!”看到白清兒離開,白楊鬆一臉的尷尬,看著葉楊苦笑首解釋道。
“白老言重了,清兒可能喝多了吧!”葉楊擺了擺手,打了個哈哈,對於白楊鬆的話並不以為意。
白楊鬆啞然,喝多了?他隻能苦笑著搖頭,心裏麵己經打算好好說說白清兒了。
葉楊沒有看到的是,當他說這話的時候,躲在一旁不遠處的白清兒那種殺人似的目光。
白惟今天的心情很不好,第一次白楊鬆當著眾人的麵打了他,這讓他直接下不了台,一想到是因為一個毫不起眼的小角色,他就幾欲將牙咬碎。
對於白楊鬆,白惟不敢有絲毫的心思,但對於那個害自己出醜的小角色,他的報複心就像瘋狂燃燒的野火,一發不可收拾。
葉楊並不知道,他被白惟給記恨上了,但就算他知道,這樣一個無足輕重的小角色,他也不會放在眼裏。
書房內。
葉楊掏出了那顆伐髓丹的藥方,給白楊鬆仔細講解了各種藥材的投放順序,一時間令白楊鬆茅塞頓開。
許多不清楚的問題,經過葉楊解釋,全部被理順,而且白楊鬆能被稱為神醫,自然是有兩把刷子。
“葉楊,中醫真是學無止境啊,我之前隻能算是坐井觀天了!”許久,白楊鬆才歎了一口氣,手輕敲著紅木桌,雖說如此,但他卻笑得很開心。
葉楊也是微微一笑,他肯把伐髓丹的秘密公開給白楊鬆,也是有著自己的打算,況且白楊鬆並不會煉丹術,就算他知道也是徒勞。
就算再信任一個人,葉楊也不會將自己的底牌完全暴露出來,人心是最不可猜測的一東西,把自己的一切賭在人心上,並不是葉楊的風格。
最後,葉楊還給白楊話抄錄了幾段華佗的行醫筆記,隻有短短幾百字,並慌稱是一本古籍上的記載。
所有行醫筆記,就是醫者的筆記,本身雜亂無章,並沒有什麼實質性的內容,但也有一些類似於領悟的記載。
華佗的行醫筆記,隻有厚厚的一大本,整理出來具有實質性的內容,隻有短短的幾萬字,這幾百字的價值可想而之。
白楊鬆越看心越驚,手將那薄薄的紙張攥得緊緊的,這幾百字給他的震撼不亞於平地驚雷,給他開啟了一個全然不同的視野。
針炙。
這幾百字,全是古文,要不是白楊鬆文學功底不錯,保證會被難住。
這文中,竟然提到針炙配合藥物能治百病,其中還賦予了幾個實例,這給白楊鬆的震動可想而知。
“葉楊,這個?”白楊鬆深吸了一口氣,目光咄咄的看著眼前這個年輕人,心裏麵越發覺得他的不簡單。
如果這幾百字透露出去,給中醫界造成的波動可想而知,而他卻直接給拿了出來,這給聽到他給陳國漢兩成的股份還要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