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說是一種臣服。
動物對於危險,有著一種敏銳的直覺,這隻大狼狗,明顯感到眼前這個人類身上有一種危險的信息,這種本能的預感,讓它連動也不敢動一下。
那感覺,就像麵對著一隻狼王。
薑琴這隻狗,自己養了五年,它的脾性自己當年知道,原本這隻狗就特別不待見陌生人,原本薑琴還它傷人,但薑琴沒有想到,這隻大狼狗卻連動也沒有動一下,顯得異常乖巧。
薑琴感到一陣奇怪,可她也沒有想太多,隻能當成是大狼狗反常了。
葉楊心裏啞然失笑,他沒有想到自己竟然嚇到了一隻狼狗,不過這也難怪,常年的殺手生活,讓他走路時都不忘記作出防備攻擊的動作。
而且,葉楊隻要不偽裝,都會給人一種鋒芒畢露的感覺,這隻大狼狗,會感到危險,也是理所當然。
他跟著薑琴這樣一個女人在一起,自然不會去刻意偽裝什麼,所以才造就了剛才的一幕。
“怎麼開始?”薑琴進了家門,也就放鬆了下來,脫下了身上外套,看向了葉楊,咬著牙,表情欲言又止,許久才擠出了幾個字。
說這句話的時候,薑琴臉上有點羞澀,雖然她己嫁為人妻,但這樣跟一個陌生男孩子呆在一起,這還是第一次。
怎麼開始?
聽到薑琴這句話,葉楊才想起了事情的嚴重性,他剛才光顧著發呆,竟然把這麼事情忘了跟薑琴說了。
想要針炙,身上的衣服就要全部除去,做到不著寸鏤,否則隔著一層厚厚的衣物,針根本不能刺進皮層,再加上看不清穴道,準確性也會大打折扣。
本來這也沒有什麼,可是他跟薑琴才認識不到二十四個小時,如果自己叫她脫衣服,她會怎麼想自己?
一個變態?還是流氓?
葉楊對於流氓的稱呼,並不反感,家裏的老頭子早就說了,叫葉楊當一個高等素質的流氓,這一點葉楊一直記在心上。
隻是變態這個稱呼,換成誰也不願攤上,葉楊也一樣。
“要不過兩天再說吧?”想到這,葉楊就抹了一把冷汗,看著麵前的薑琴,猶豫再三,才想了一個折中的方法。
葉楊並不拒絕曖昧,隻是他根本對這突發事故反應不過來,所以才會說出這樣的話。
“就今天吧,你說需要我做什麼,我都照做!”薑琴仿佛沒有聽到葉楊的話一樣,幾乎將雙唇咬破,等到抬起頭來,己經一臉的堅決。
等到明天?今天薑琴鼓起勇氣給葉楊打電話,就己經把一切豁出去了,聽到葉楊這麼說,她哪裏會答應?
看到葉楊的樣子,她知道葉楊肯定有難言之隱,她這樣說,等於把一切放在明麵上說了。
聽到薑琴這麼說,葉楊如果再不開口,就顯得不符合他的待事方式了。
“把衣服脫了吧!”葉楊指著麵前的薑琴,嘴角一挑,一臉的平淡,幹脆從沙發坐了下來,緩緩開口道。
嘎?
就算薑琴想象力再好,承受能力再強,肯定也愣住了。
脫衣服?他想幹什麼?
薑琴可不是小女孩,她早己嫁為人妻,對男女之間的事情自然清楚不過,當聽到葉楊的話,她第一時間就想到這方麵去了。
薑琴和葉楊認識的時間不長,隻不過對於眼前這個小自己幾歲的小男孩,她卻有一種奇妙的感覺。
那感覺,代表著什麼,連她自己也不清楚。
“那先別脫BRA行嗎?”張了張口,手卻把那外套抱得更緊了,白皙的皮膚在燈光下散發著迷離的光暈,那楚楚可憐的樣子,任何一個男人見人,都恨不得將她抱在懷裏疼惜一番。
看著沙發上的葉楊,這個居高臨下的姿勢,讓薑琴腦子一熱,突然從嘴裏就冒出了這麼一句話。
當薑琴說完這句話,她己經恨不得找一條地縫鑽進去了。
擦。
這一下,該輪到葉楊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