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肖芸的眼裏,初看葉楊,隻覺得這個男人很平凡,談不上有多帥氣,長相最多算得上秀氣,外表並無任何過人之處。
但是,這個男人,卻把一輛本田開到了超過200碼的高速,引得一片雞飛狗跳,被自己抓到現行後,非但不害怕,反而給自己貼上了一個腦殘女的外號。
肖芸長這麼大,這樣跟她說話的男人,葉楊還是第一個。
然後,麵對刀把一幫人,這個看起來瘦瘦弱弱的男人,非但沒有一點怯場,反而一個人,在兵不血刃之下,隻身將他們驚退。
肖芸並不知道,葉楊一腳將一個倒黴蛋踢下了狼山,化成為了一團火光,如果她知道,恐怕又是另外一種心情。
所以,她在好奇,這個看起來普普通通的男人,到底身上藏有什麼秘密?
說他普通吧,但卻敢隻身前往飆車黨的大本營,隻為了救一個女人,就連眉頭都沒有皺過一下。
但如果說他不普通,看上去卻沒有任何出彩之處,整天沒有一個正形,就像一個普通的學生黨。
這樣兩種極端的感覺,出於一種職業本能,讓肖芸很想探查清楚,到底哪一個才是真正的葉楊。。
這才是導致肖芸複雜心情的原因。
當肖芸再次想說些什麼的時候,葉楊己經和秦雨桐離開了,這讓她氣極,恨不得馬上把葉楊給揪出來。
明知道自己的身份,他還想去飆車,這讓肖芸感覺自己被無視了,轉而生成一種莫名其妙的怒火。
而且,肖芸更注重的,卻是葉楊那一句雇主,在她腦海裏盤繞不去,這讓她怎麼也放不開。
另一邊。
葉楊之所以會答應這場比賽,最主要的,卻是因為秦雨桐示意的原因。
之前,黃鞏的行為,己經深深惹怒了秦雨桐,特別是那一句輸了陪他一夜,讓秦雨桐渾身泛起一陣雞皮疙瘩,有的隻是惡心。
她秦大小姐,長這麼大,連戀愛都沒有談過,如果真的讓她那樣做,絕對比殺了她還要難受。
換而言之,這讓她怎麼能咽得下這口氣?
秦雨桐雖然很好說話,不會隨便生氣,但並不代表誰都可以調戲她,而且還是被一個陌生的惡心男人,這才讓秦雨桐生出報複的念頭。
而最好的方麵,就是狠狠打擊他,再三考慮之下,她才會答應讓葉楊答應這場比賽。
另一方麵來說,就算輸了比賽,最多自己一走了之,如果贏了,平白有五百萬進帳,雖然秦雨桐不缺錢,但也不會拒絕。
另外,秦雨桐很想看著葉楊丟臉,對於這個新來的保鏢,秦大小姐恨不得讓他丟盡了臉麵才好。
被埋汰胸小,這讓心高氣傲的秦大小姐怎麼接受得了?就算這個問題是真的,她也忍受不了。
所以古人才會說唯女子與小子難養也,女人一旦生氣報複起來,特別是美女,那殺傷力,絕對比男人還要可怕。
這是一個千古不變的機率,要不然也不會有烽火戲諸候的好戲了,這本質都一樣。
葉楊反倒是沒有想太多,對於秦雨桐的吩咐,他隻有照辦,在老頭子下一個任務指示到達之前,他就是秦雨桐的私人保鏢。
而雇主所要求需要的,身為保鏢,在不違反自己的個人底線的情況下,皆會想辦法滿足雇主的需求。
至於來一場黑車賽,這對葉楊而言,就跟吃飯喝水一樣的簡單,所以他才會答應得如此幹脆。
“比賽的規則是一男一女,比賽者必須帶一伴侶,隻要雙方其中有一人失敗,就算他比賽輸了!”
“另外,失敗的規則是,隻要車子離開賽道,或者其中有一車被拋出車外,就算失敗,沒有一定的規則,隻要誰先到終點就算贏了!”
一個戴著棒球帽,拿著一個大喇叭的青年,站在一個水泥高台上,表情興奮,正在手舞足蹈的大聲宣告著。
那模樣,就像一個新興的邪教教主。
順著那裁判的指示看去,葉楊看到了所謂比賽用的車子,看著麵前這家夥,葉楊就有點瞠目結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