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遭受了葉楊的埋汰,吃了這麼大的一個暗虧,如果不找回場子,那就不是她秦雨桐了。
所以,無論如何,她都沒有理由再趕葉楊走。
葉楊並不知道,在這種情況之下,他己經被秦雨桐暗地給惦記上了,如果他知道,恐怕會哭笑不得。
另一邊,剛把葉楊甩開,還來不及興奮的黃鞏,卻鬱悶的發現,他再一次像牛皮糖一樣被葉楊給粘上了。
“操!能不能別跟著我?”黃鞏的聲音很煩燥,扭頭看著葉楊,一陣臉紅脖子粗的,那己經成吼的了,可見他的心情,有多麼的不平靜。
他有種預感,如果再接著這樣下去,他絕對會發瘋,這種貓戲老鼠般的感覺,甚至讓他將勝利拋在了腦後。
這他媽純粹就是來惡心人了。
“你確定不跟?”聽到黃鞏這話,葉楊卻笑了,露出了一口白牙,笑容很陽光,仿佛不確定般,又再加了一句。
“老子我很確定,有種就像男人一樣來一場光明正大的比賽!”葉楊的回答,讓黃鞏像打了雞血一樣,表情激昂,唾沫橫飛的吼道。
這一秒,黃鞏感覺自己的形象,無形間高大了幾分。
(這才是一個男人該有的形象啊)
可還沒等他心裏的話落下,他就聽到一陣發動機咆哮的聲音,他甚至能感覺到鼻尖掠過的風勁,還有那台幾乎與狼山外車道平行的車子。
這個人,不是葉楊又是誰?
而站在黃鞏車後鐵架子上的豔麗女子,卻用手捂著嘴,表情己經懵了,仿佛看到了什麼不可思異的事情一樣。
狼山的車道,全程隻有幾千米,除去地形的限製,全場比賽,頂多隻有二十分鍾的賽程,就在黃鞏說話的時候,己經臨近了終點。
所以,剛才黃鞏這話,等於自動把勝利給讓出去,之前那一番豪言壯語,在那個豔麗女子看來,實在跟一個二貨沒有什麼區別。
那可是五百萬啊,有錢也不是這麼花的,這簡直就是太敗家了。
在豔麗女子眼裏,黃鞏這個二世祖,己經和二貨掛勾了,而黃鞏自己,更是一副啃了大便的樣子,甚至忍不住用手掐了一下自己的臉。
“我輸了?”黃鞏仿佛還不接受事實一樣,扭頭看向了身後的豔麗女子,喉嚨有點發幹,一臉呆滯道。
“是的!”那個豔麗女子點了點頭,並沒有說什麼,算是回答了。
其實,她很想說,這是你故意輸的吧,要不然怎麼會說出那樣的話?
黃鞏他依然無法接受這個事實,而且更讓他想罵娘的是,這個勝利,還是自己剛才讓出去的。
偏偏那話還說得如此大意凜然,現在聽來,跟一傻逼實在沒有什麼區別。
至於秦雨桐,現在還不敢相信,這場比賽,她己經贏了,而且還是以這樣的方式。
其實,在答應比賽的時候,秦雨桐心裏己經有點後悔了,以他這樣的女孩子,壓根就沒有遇到這樣的事情。
她是一朵綻放在搖籃裏的嬌貴花朵,活在屬於她的世界,因為這世間有諸多事情,是她無法想象的。
貧窮,饑餓,這些詞語,她永遠都不法理解。
在她的世界,應該是平靜而美好的。
沒有爭鬥,沒有肮髒的思想,有的隻是謙遜有禮,因為她是秦焚的女兒,一朵綻放在搖籃裏的花朵。
所以,當她聽到黃鞏粗俗的話語時,她才會氣得渾身發抖,最後才答應了參加比賽,隻是因為她想爭一口氣。
從某種程度上說,也正是秦雨桐這種倔強的性子,才導致她會參加了這場無謂的比賽。
否則,她大可以一走了之。
至於那五百萬的賭注,卻沒有被她看在心上,這反倒是個可有可無的存在。
反倒是黃鞏,才是她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