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權平是玩權利的,站在他這個位置,用的都是腦子,他能從一個小公務員,爬到現今這個位置,他的心性,早就堅韌無比。
玩陰謀論的,黃權平是個宗師,隻是他不知道,他那一套,在葉楊眼裏,無疑是非常可笑的。
黃權平之所以會這麼放心提了五百萬現金來,還隻帶兩個人來,隻要就是把葉楊當成一個普通的綁匪看了。
綁匪,一般都求財,不到迫不得己,都不會去沾上人命,而黃權平會一次性帶這麼多的現金來,也是抱著這一念頭。
隻要這綁匪愛錢,看到這麼多錢,隻會想著盡快離開這,並不會想到另外的層麵上去,那樣也就著了黃權平的道。
黃權平的計劃,可謂是天衣無縫,在不經意之間就己經給葉楊下了一個套,可是他不知道,眼前的葉楊,並不是他眼中的一個小綁匪。
“黃副市長,麻煩你把那錄音筆拿出來吧!”葉楊看著黃權平,直接朝他伸出了手,眯著眼,臉上的笑容很溫和,但卻讓黃權平打了一個冷顫。
他感覺到,眼前這個綁匪,遠沒有他想的那麼簡單。
“什麼錄音筆?你想太多了吧?”葉楊的舉動,讓黃權平臉上肌肉不禁一扯,,手本能摸向了口袋,表情極不自然道。
看到黃權平的反應,葉楊心裏就冷笑不己,他更沒有想到的是,黃鞏竟然是黃權平的兒子,一個名聲狼藉的官二代。
如果剛才自己真的拿了這筆錢,再加上黃權平手上的錄音,就算是自己再長多幾張嘴,也說不上話了。
以黃權平的權力,利用這些證據,把葉楊送進牢裏,是分分鍾鍾的事,雖然他大可以扭頭便走,但也就意味著,他的任務失敗了。
這是葉楊所不能容忍的。
對於黃權平這個人,葉楊了解的並不多,但在當天公司剪彩上,葉楊隻是在邀請函上見過黃權平的名字,至於本人倒沒有見過。
而且,黃權平也沒有見過葉楊,連報紙上拍到的也是側臉,他隻知道葉楊科技的幕後老板是一個年輕人,其它的卻不知怚。
雖然黃權平看到麵前這個綁匪有點熟悉,但他怎麼也不會想到那一方麵上去。
他怎麼會想到,一個現在上都市中讓無數人瘋狂的存在,一個身價斐然的年輕人,竟會是一個綁匪,恐怕這事兒說出去,都沒有人信。
“爸,你快救我啊,把錄筆音交給他,不然他會殺人的!”看到氣氛僵持住了,黃鞏的臉色一變,刹那成了苦瓜臉,瞥了神情冷漠的葉楊一眼,忍不住對著黃權平大聲開口道。
此話一出,葉楊臉上的笑容更溫和了,而黃權平的臉色,卻陰沉的幾乎滴下水來,恨不得一把抽死他那敗家兒子。
“說吧,綁匪先生,你到底想幹什麼?”事到如今,黃權平也沒有必要遮遮掩掩的,從口袋裏掏出一根小巧的錄音筆,往地上這麼一丟,這才看著葉楊,眯著眼開口道。
久居上麵,黃權平說話的時候,自然有著一種氣勢,但在葉楊麵前,卻自動被他忽略過去了。
連一些國家元首和總統葉楊都見過,像黃權平反而算不上什麼了。
“我需要說明一點,我並不是綁匪!”聽到綁匪兩個字,葉楊卻是搖了搖頭,扶了扶鼻梁的眼鏡開口道。
“我想,你一個副市長,應該不能誹謗我這個小市民吧?”看到黃權平冷著臉不說話,葉楊卻是攤了攤手,一字一語道。
黃權平張了張口,卻什麼也沒有說出來,他發現麵前這個年輕人,簡直就是一隻刺蝟,根本就無法下口,軟硬不吃。
確實,綁匪都是他一口說的,並沒有絲毫證據,如果葉楊拿了錢,他倒可以能他安一罪名,但現在卻不可能了。
“那我兒子可以走了吧?”黃權平深吸了一口氣,深深看了葉楊一眼,冷哼了一聲,似乎要將他刻在腦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