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都是一種很奇怪的動物,她們會窩在沙發上下香,隻為看一部狗血的肥皂劇,然後感動得唏裏嘩啦的,明知道劇情是假的,依然會投入在其中。
每個女人都會期待王子和公主的童話,在她們的信念裏,總有一天,會有一個王子騎著白王,或者踏著五彩雲朵來迎接她。
到了今天,大多數女人,會把這個幻想稍微改變一下,變成一個開著名車豪宅的富二代看上自己,被自己迷得服服帖帖的,而且對方還是一慘絕人寰的大帥哥,明星一比就跟渣一樣。
雖然坐騎變了,但想法卻是一樣。
總之,女人就是一種富有幻想的動物。
現在的肖芸,正是這種感覺,葉楊的一句朋友關係,讓她忍不住心亂如麻,甚至有種說不出的失落。
葉楊哪裏知道肖芸的想法,他此時的情況很不對勁,一時間殺了這麼多人,待到平靜下來,他才發現,那戰場後遺症,竟然有暴亂的跡象。
原本那戰場後遺症,己經被潘多拉壓製住了,可是卻因為這次的殺戮,卻複蘇了起來,刹那間葉楊的腦海裏充斥著各種回憶。
他想起了自己剛到組織時,所經曆的那些殘酷的訓練,一千人的名額,最多隻有十個及格,在那個地獄般的組織中,葉楊終於挺了過來。
對於家裏的老頭子,為什麼會把自己送到那組織中,葉楊沒有恨過他,隻是老抱怨這個該死的老家夥,為什麼老是喜歡裝神秘?
之後,就是執行任務,通過不停的殺人,來賺取高額的傭金,葉楊的腳步幾乎遍步全球,也擁有了一個讓人聞風喪膽的稱號:零。
殺手的世界,是冰冷的,人性這東西,有時會成為一種累贅。
在阿富汗時,在執行一次任務時,葉楊曾失手用搶打死過一個黑人小男孩,當時小男孩無辜,不解和好奇的目光,就算一把劍,一把刺進葉楊的胸膛。
與其說是不小心的,倒不如說是為了消滅一切的不安定因素,僅此而己。
但就算現在,葉楊依然無法忘卻那個眼神。
一個合格的殺手,請究心裏冷血,這才能完美的完成每一個任務,但事實上,葉楊卻是其中的特例。
此時,各種畫麵,充斥在他的腦海,伴隨著一種無法言語的頭痛,仿佛腦袋裏有一隻巨手在攪拌,幾乎將他的腦袋撐爆,雙拳本能緊握在一起,脖子上青筋畢露,眼睛一片血紅,看起來格外嚇人。
而且,此時的葉楊心裏,盡是翻騰的殺意,那種莫名的,強烈的想要毀滅一切的衝動,讓他身體一陣哆嗦。
但此時,他的戰鬥本能,卻格外的清晰,仿佛一頭冬眠的野獸醒來,體內冷卻的殺戮之血,己經沸騰,仿佛回到了那原始森林中,回到與敵手廝殺的歲月,這種衝動,直欲叫他扣動手上的扳機。
這種熟悉的感覺,葉楊知道,那戰場後遺症己經複發了,此時的他,隻能保持著一絲理智,卻無法控製著身體的行為,這種詭異的感覺,一度讓葉楊恐懼。
“臭家夥,你怎麼了?”此時的肖芸,也發覺了葉楊的不對勁,現在的葉楊看起來,就像一頭野獸一樣,特別是那野獸般的銳利眼神,更是讓肖芸打了一個寒顫。
“在我上衣口袋裏,有一個盒子,裏麵有三管針劑,你取出一管後幫我注射,快點!”肖芸強打起精神,幾乎將一口牙咬碎,聲音很輕,但最後己經成吼的了。
被葉楊的聲音一吼,肖芸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但還是深吸了一口氣,小心從葉楊上衣裏掏出一個銀白色的金屬盒子。
一打開盒子蓋子,肖芸就看到了三管呈藍色的藥劑,目光落在那藥劑上去,一時間有點呆滯了。
該怎麼形容這種顏色?就算世上最絢爛的寶石,也不及其一二,目光落在上麵,就仿佛麵對著整個大海。
這是一種純粹的藍,沒有絲毫的雜質,幹淨而透明,與其這是一種藥,更不如說是一件藝術品。
“腦殘女,你還呆著幹嘛?”看到肖芸竟然呆住了,葉楊眉頭不禁一皺,深吸了一口氣,連聲音都不禁大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