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9章 歸途(1 / 2)

三十九。

雲門徹徹底底地服了這個精打細算的商人。老子比賽也比了,相片獎杯獎花都給你們寄回去了,閑話嘲笑也聽了,作為一個專業炮灰,就一個臥鋪就打發了。真特媽的不夠意思。六月還有飛機坐,敢情之前老子都是沾了狗的光。

他心裏一邊問候龐老板的祖宗十八代一邊氣鼓氣漲地滾回了賓館。剛要上電梯,前台的接待小姐喊住了他。他非常意外,不解地回頭望向那個正在對自己拚命招手的姑娘。

接待小姐手裏拿著一個花花綠綠的包裹樣兒的東西,在櫃台後麵對他問道:“是李雲門先生嗎?有位叫白鴿的先生給您留了樣東西。”

這又是耍的哪一出?雲門實在想不出他會有什麼東西留給自己。難道是羊肉串的二十塊錢?

雲門接過那個東西,仔細瞧著,那是一個用廣告宣傳單包裹著的長方形軟盒子,很癟,捏上去裏麵似乎有另外一樣硬質的長方體物件。

他盯著那個盒子出神,隨口問了一下接待小姐,:“你怎麼知道我是李雲門?”

“白先生說會有一個跟他差不多年紀的人抱著一隻巧克力色的狗垂頭喪氣的回來,啊,不好意思,這是那位先生的原話。”接待小姐覺得說錯了話,連忙道歉。

雲門覺得白鴿絕對是個悶騷貨,別看平時冷笑著拒人千裏之外,好像什麼都不在乎似的,其實它娘的就是一肚子壞水兒,冷不丁的就黑你一把,姓什麼白啊,糟蹋了這個姓。

他歎了口氣,也懶得繼續吐槽了,就想快點看看那個盒子裏到底是什麼鬼東西。

回到房間裏,他小心翼翼的從縫隙拆開外包裝紙,一看,是個黑色的剪刀包,打開包,裏麵是一把剪刀。但是並不是白鴿平時隨身攜帶的那把金色的剪刀,這把剪刀比平常給狗剪毛用的要小一號,大概六村長,很平常的銀色,剪刀刃上刻著幾個英文字母。

前前後後都仔細地瞧過了一遍,雲門並沒有發現這把剪刀有什麼特別的地方,他用手機上網查了一下那幾個英文字母,發現這是個剪刀的牌子,中文音譯過來就是本特,唯一有些特別的就是本特的剪刀很少見,非常昂貴,是個進口的牌子,在國內隻有兩個靠海的特別行政區有得賣。

雲門左思右想也不明白白鴿留給這把剪刀的用意是啥,難道是要自己拜他為師,也做個飛刀手?

雲門搖搖頭,心裏暗罵自己小說看多了。都不會正常思考問題了。

就在這時,突然有人敲響了雲門的房門,他正想得入神,被這響聲嚇了一跳。

“誰?”

“來取狗。”原來是寵物航空拖運公司的人來接六月。

雲門把剪刀包的包裝紙疊好和剪刀一同放進了剪刀包裏。把六月塞進航空箱,並且給它放了很多的零食。

之後的事情便泛善可陳。

送走了六月後,雲門趕緊去前台預定了一張第二天最早班的火車票,結果沒有特快,隻有動車,雲門自己貼錢買了一張,他隻想盡快離開這裏。

第二天他準時在手機鬧鍾響起的第一下就跳了起來,拿著行李趕往火車站。動車都是六個人為一個單位坐在一起,自己這一排三個人,和另外三個人麵對麵。

雲門是最早來到車廂裏的,他本來還幻想也許能和個青春靚麗的妹子來一場火車上的豔遇,結果現實往往殘酷無比。他坐穩當後,接著上來了五個大漢。豔遇沒了就沒了,這也就算了,五個大漢是一起的,一上車就脫鞋脫襪,摳腳打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