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談社會轉型期中篇小說《誰都無奈》 中女性生存的關照
文藝理論
作者:歐陽焱
摘 要:作為一部具有一定可讀性的作品,《誰都無奈》為讀者帶來的首要閱讀效果便是視覺美感。已經不記得是什麼時候,現代小說的可讀性特征都在衰退,人們印象中的傳統與不現代反而產生了一種落伍的效應。又催使人陷入思索的沉重。本文將針對杜光輝中篇小說《誰都無奈》中女性生存及社會現實真實寫照進行探討。
關鍵詞:杜光輝 女性生存 《誰都無奈》 中篇小說杜光輝先生在2005年首期《西部文學》中發表的中篇小說《誰都無奈》是一部講述在社會轉型背景的都市中普通家庭生活故事的書籍,並沒有大篇幅的敘事場景以及多麼動人離奇的情節,整個社會沒給女性自我追求幸福的機會,以至於女性往往將幸福都寄托在自己的男人身上,而不是處於經濟弱勢的自己。於是,被壓迫的女性不敢反抗,隻能一味地忍受。長期的忍受之後,連心理狀態都起了變化。《誰都無奈》講述的正是其中的一幕。[1]
一、杜光輝及其作品風格
杜光輝,1954年出生,祖籍陝西,1988年來海南。他從20世紀80年代初期開始文學創作,1991年出席全國青年作家會議,迄今已有285萬餘字文學作品在報刊上發表,出版三部長篇小說、一部散文集。其中有十部作品被《新華文摘》《中篇小說選刊》《小說月報》《報告文學選刊》《新華月報》等轉載,曾獲《中篇小說選刊》2000—2001年“優秀中篇小說獎”、“上海長中篇優秀作品大獎”、“全國首屆環境文學優秀作品獎”、“遼寧省期刊優秀作品獎”、“全國鐵路文學獎”等21次文學創作獎。
杜光輝先生勇敢地麵對人生中的殘酷,在他的小說裏便能看到諸多殘酷現實和惡劣的環境因素,導致主人公在惡劣環境內靈魂與肉體的碰撞締造出關於人性深處東西的探討。例如《哦,我的可可西裏》這部作品描述高原上一支小型部隊平凡的生活狀況,《西部車幫》則講述主角吳老大與命運抗爭的悲愴和頑強精神。長篇小說《西部車幫》是杜光輝的代表作。小說講述的是20世紀上半葉中國西北五省最大的馬車幫的興衰史,杜光輝通過對這支車幫近百年興衰曆史的思考,揭露中國西部地區農村在數百年演變中的變化以及社會內涵的形成,引申成對更加人性、更加公正、更加文明的農村社會的憧憬。小說主人公吳老大是一個十足的小人物,他在生活中異常艱難,為了生活和實現父親的宏願他付出了慘痛的代價。杜光輝小說的故事情節曲折起伏,引人入勝。[2]然而,這種歡愉常常不能維持多久。車幫行不了多少路程,就會在路邊溝裏看到翻壞的馬車、牲口的死屍。車戶、貨物、牲口的套繩被車幫帶走了,剩下的便永久留在道旁。有的牲口被鷹強、餓狼、土豹子噬去血肉,隻剩下白森森的骨架。沒有了膠輪的馬車支離破碎地擺在旁邊,木質已經腐朽。有的牲口才死去不久,汙血灑染了周圍的草地,血肉還沒有被獸們噬去,散發著熏人的腐臭。看見這些東西,吳老大和車戶們都戛然刹住吼唱,心裏一陣沉甸甸地墜痛,從車轅上跳下,滿目淒楚地從旁邊走過,走出很遠的路程還沒有人開口吼唱。
二、杜光輝《誰都無奈》的敘事方式
首先,杜光輝堅守自己的小說創作理念,致力於將小說寫得好看些。女人在經濟上的弱勢,和中國儒家思想男主外、女主內,女人無才便是德這些教條有關。因為封建思想和禮教的束縛,女人的發展性是被限製的。最明顯的限製就是教育權。[3]其次,《水痘無奈》引人深思。在沉重的氛圍下,杜光輝似乎在追求一種特殊的審美價值,但是這種價值隻能實現工具可以實現的目的價值,而不是期許的目標性,單純的作為一種手段而已。男權至上的社會形態下,女人是沒有地位的。婚姻中的女性,角色就是理家和生殖。即使無愛的婚姻,女人也必須承受。因此,婚姻對女性是一種束縛和傷害。在父係社會的中國,男人是女人的依靠和經濟來源。然而對於毫無經濟能力,生活所需大多需仰賴男人的女人而言,婚姻往往是一場噩夢。這是女性的悲哀,也是我們時代的恥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