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ANBSSSEY”酒吧的夜依舊酒精伴著音樂,拉丁坐在前台自己給自己點了杯藍色火焰,狂歡的人群在重金屬音樂裏扯著嗓子嘶吼,黃昏走了,搬到了城南,用了一個星期把自己的花店開了起來,搬家的時候拉丁帶著拉拉一起到黃昏的新家去收拾,黃昏蹲在地上認真的問隻有3歲的拉拉:“小媽這裏好不好?”
拉拉用稚嫩聲音說到:“好。”
“那你喜不喜歡這裏。”
“喜歡”
“你和媽媽到我這裏來住好不好?”
“好”
看著狂歡的人群,拉丁此刻突然覺得累了,她好想停下來好好休息一下,她和黃昏都是這座城市裏沒有根的浮萍,黃昏已經開始生出了根,而自己呐?
她突然想起了那個男人,拿著一把破舊的吉他,坐在仿佛隻有他一人的舞台上唱著歌,整個世界都好像與他無關。
第七章歲月靜好隻待花開
黃昏小心翼翼的站在凳子上將玻璃門上方的汙漬擦掉,然後又看了看門前掛的那張歡迎光臨的木牌,總覺得沒有擺正,來回調位置,覺得擺正了才滿意的笑了笑,花架上的一串紅還沒有開花,一葉蘭寬大的葉子遮住了它的陽光,吊蘭的葉子在陽光下油的發亮,蝴蝶蘭已經開始抽穗,嫩嫩的花苞出現在纖細的枝條上,黃昏有耐心的給每一片葉子都輕輕擦拭,然後坐在門口將一盆綠蘿小心翼翼分開,放進不同的花盆裏,她的頭頂,是昨天才掛上的木質招牌,上麵寫著:花好月圓。
餘承誌走進餘威的書房,看見他正專心致誌的望著電腦,不時滑動鼠標,他走到餘威麵前坐下說到:“夠了沒有,你才認識幾個字啊,裝什麼裝。”
“臭小子,你等會,就剩一點歡樂豆了,不能再輸了。”
“李達給你弄了那麼多號你都輸了?”
“別提了,密碼記不住,寫下來又不知道放到哪裏了。”
“你說你好歹也是堂堂大老板,首屈一指的大富豪,拿錢衝他個十萬八萬的,一次玩個夠不就好了。”
“你當我的錢是風刮過來的啊,你沒結婚,你妹妹也沒有嫁,我哪敢亂花錢,要給你們娶媳婦,當嫁妝。”說著餘威把電腦關了歎氣說:“唉,這下沒豆豆了,把電腦關了吧省點電吧。”
回來這幾天餘威就把現在天府集團的基本情況給兒子講了講,他不想再插手,但總要有人出麵,未來自己的家業都要交給他的,總覺得現在就該讓他自己試試:“想好沒有,用什麼身份進去?”
“還用想嗎?肯定你兒子的身份呀,又有麵子,又有身份,別人還得巴結我,你說多好。”
“老子不是讓你去抖麵子的,離了我,你那臉值幾個錢。”
“沒辦法,當年你生我的時候我沒得選啊,要能選的話.......”
餘威站起來拍著桌子吼道:“能選你要怎麼的!”
餘承誌搖了搖頭說到:“不怎麼的,還選你行了吧,為這點事你還要拍桌子,別把這黃花梨的桌子怕壞了,以後可都是我的。”
“想得美,等我死了,我燒了帶進棺材,就不留給你。”
“隨你隨你,你開心就好,誰讓你是我老子,說點正事唄?”
餘威坐下來喝了口茶,看了餘承誌一眼說到:“你還知道有正事啊,說吧。”
“海港這邊,這幾天我看了你給的資料和計劃,為什麼用曹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