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琴擔憂的看著她,花盈卻一臉無所謂。反正和她又沒關係,不過她還挺想認識這人的。她現在對這些花可很感興趣。要是能問問是哪的花,那不就是一條財路嗎?她不清楚是不是都知道這些花是什麼。要是不知道,那這利潤是暴利啊。不過要是愛花之人,可能都不會告訴她。
傷腦經啊。花盈拍拍頭,算了,走吧走吧。就算有來路又怎麼,她又沒銷路。還是從長計議的好。
待花盈和小琴走後,止觴和“魏紫”才從樹後走了出來。
止觴對他抱拳:“改日再見,我先走一步。”
“魏紫”輕輕點點頭,目送止觴離開。要是花盈此時在這一定會驚訝的,原來這後麵還別有洞天,居然是奇珍花卉圍繞的一個小院,“魏紫”憑空筆畫了幾個手勢,便往屋裏走去。身後幾道黑色身影消失不見。
花盈看著這些花兒也不知道在思考什麼。
“小琴。”花盈突然出聲。
“小……少爺,怎麼了?”小琴脫口而出,又及時的轉回來。
花盈也沒計較,“走,我們還是去畫舫看看。”既然已經觀察完畢,那就隨便轉轉,就回去好了。
主仆二人來到畫舫上。令花盈驚訝的是這並不是她想象的人聲鼎沸,相反,這裏很有秩序,也不混亂。問了問侍從,才得知這是畫舫主人立下的規矩,違反規矩的人不得再上畫舫。這個懲罰乍聽沒什麼,可是在這些文人眼裏,要是因此被“請”出去,那也顏麵無存了。
每走幾步就能看到幾位書生,在那吟詩作賦。這時,侍從也解釋現在還是熱身階段,等會有“七步成詩”“即景作畫”等等的活動,要是能在這一戰成名,那在文人界也不會是無名之輩了。每年無數青年才俊對此躍躍欲試,這樣的機會可不多見,所以每年都有各地喊得上名號的人前來拜會。這時花盈問道,那最後是誰評定呢?應該有德高望重之人吧。
侍從回答,每年太傅及幾位大家都會做裁判。花盈點點頭,這可是大手筆,能請來這樣的大人物坐鎮。那“魏紫”不簡單啊。
花盈在人群穿梭,不得不說這還真沒庸人。再怎麼都有兩把刷子。其實花盈不知道,想到畫舫上來是需要通過基本審核的。不過剛才止觴和“魏紫”說話時,有一點就是止觴提出讓她進來看看。止觴也不知道為什麼要這麼做,可能隻是下意識吧。“魏紫”的手勢有個指令就是告訴畫舫的管事,讓她無條件通過,這也是為什麼侍從一直耐心的解釋。這可是東家特別叮囑的,這些年能這麼進來的也就這兩人,當然要好生招待。
走到畫舫腹部,居然還有小曲小調,還頗有水平。花盈聽了一會,讚許的點點頭。有些底子,特別是彈古琴的,花盈有點疑惑,這聲音怎麼有點耳熟。可惜都在屏風後麵,根本看不到正臉,花盈也不強求,繼續往裏走去。而在她走後,琴聲卻停了下來。
再往裏走,人越來越少,花盈看到一個小房間,聽到裏麵有人的談話聲。就要轉頭離去,卻聽到裏麵傳來妖孽淡淡的聲音:“娘子,來都來了。就等等為夫一起回去唄。”
這妖孽還真是無處不在,花盈打算當做聽不到,先溜再說。就聽到背後的房門打開的聲音。止觴用哀怨的聲音在她背後說:“娘子,你在大街上把我丟下,現在又要獨自離去嗎?”就像被拋棄的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