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文成君忽然開口說:“家族內務,我王尚且不便插手,你未免也太霸道了吧!”
“你們家族的事情,我當然管不著,南宮雲商會成員,與商會有合約在身!”楚天說道這裏,突然話音一轉:“這樣吧,你想讓她走也可以,南宮家族先把違約金付一付,不多也就幾千億金幣!”
幾千億金幣違約金?
炎陽君差點一口血吐出來!
南夏王皺皺眉:“好了,今天在這裏,不是談論這些旁枝末節的事。你們南宮家的事情,可以私底下自己去結局,這裏是朝殿!”
炎陽君隻好咬著牙坐下來。
“這小子!”
古千秋狠狠捏一把汗。
楚天真是不要命,居然故意激怒炎陽君,此刻炎陽君一張老臉憋得通紅,不過他知道有武安君和大學者保護他,即使生氣也沒有什麼用,隻能暫時壓著。
南夏王冷冷地說:“你有什麼話想想說?”
楚天又繼續解釋道:“這延誤日期是無從說起的,王書僅僅要求最快速度抵達王城,卻沒有規定詳細時間。在下在來王城的路上,遇到了一點麻煩,所以耽誤了路程。”
一個朝中大臣站出來:“巧舌如簧,若人人都像你這幫狡辯,南夏國律法豈非形同虛設?”
“沒錯,你敢將你在路上遇到的事情說清楚,讓大家看看這是不是非得延期抗命的理由嗎?!如果不是,那就是藐視我王!”一個渾身披著紫色鎧甲的將軍站出來,“還有,你毆打王淵的事情,我王家還沒有跟你算賬!”
楚天一看對方就樂了:“這毆打王淵那混蛋的事情,我就姑且先不提了。至於本次耽誤行程的事情,別人沒有辦法給我作證,王屠將軍倒是一個證人!”
“你說什麼?!”
這個紫鎧將軍不是別人,居然就是在赤血神殿遭遇的王屠。
“這要從小人從中州出發說起……”楚天清清嗓子開始說:“小人在領到王書之後,馬不停蹄、船不靠岸,一路急速向王域而來。誰知在經過蒼州邊界,即將進入王域的時候,卻突然得知一些慘絕人寰的血案。蒼州邊界數個村鎮慘遭屠戮,數以萬計無辜百姓慘死!”
“小人是一介布衣,卻甘擋不平事。如此慘烈血案,豈能視若無睹?小人帶著隨行者前去調查,最終追蹤到真凶,原來是一批魔修。當我揪出來並且擊殺之後,本以為事情已經結束,準備繼續趕路來王城時,誰知卻從他們的隨身物品中,發現了一個驚天秘密。這些人竟然是當年天魔教的餘孽,正準備前往天魔教留下來的一個秘密總壇,複活天魔教一大首尊。”
此言一出。
南夏王、三君臉色都變了。
王屠更是陰沉著臉,他似乎已經想到什麼。
楚天把冒奇險設計潛伏在天魔教堂主身邊,最終進入神殿,以及後來發生事情,全都字字細細描述一遍,講的繪聲繪色、曲折不斷、懸念頻出,當然為了故事性,他故意做出很多修改。
“王屠將軍,我倒是想問你了!”楚天瞪著王屠冷冷地:“你明明知道赤血神殿出世,你明明知道窮凶極惡的赤血首尊可能複活,你為什麼不把這件事情上報給國王陛下。”
“我……”
“我來幫你回答吧!”楚天言辭犀利:“你根本就沒有把國王放在眼裏,隻是為一己私利,而拋棄大義和責任!天魔教血洗村鎮不聞不問,隻顧私自去赤血神殿探寶,就為能夠肥自己的腰包,不惜把王國卷進一場浩劫大災,甚至親手把王國推進毀滅深淵,險惡之心,天地難容。還有,你居然能與犬戎族聯手?難道你連大夏王族怎麼滅亡的都忘記了嗎?背棄祖宗,等同背叛!這個朝殿上真有非殺之人的話,你怎麼說也該排在我前麵才對!”
王屠差點吐血:“誅心之言,胡說八道!”
“誅心?不救百姓是對天下不仁,瞞著我王是對王國不忠,聯盟犬戎是對祖先不孝,釀成大禍遁逃不報是不義!”楚天當著無數人的麵指著王屠鼻子罵:“你這個不仁不忠不孝不義之徒,我簡直羞於於你共立於朝堂之上!”
這混蛋,這個該死的混蛋!
這家夥拿走赤血神殿大量寶物,甚至害死他最重要的坐騎,現在王屠還沒來得及攻擊,反而被楚天反咬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