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是的王爺小的知道了,您先回去吧,這裏就交給我們了。”被點到名的管無極和龍天宇不得不冒著生命的危險硬著走了進去對著那張黑到不能再黑的閻王臉畢恭畢敬道,開玩笑!在這種非常時刻和這危險人物多在一起一刻那麼他們就多一分危險,既然躲不了那麼就請他老人家移駕好了。
“呲呲……真是夠狠的,看這樣子,咱們珩世子的命根子算是廢了。”走進房裏的管無極看著昏迷不醒的龍賢珩身上紅腫不堪的某處呲呲有聲道。
“在那種時候被人打得去撞牆換做任何人,結果都一樣。”龍天宇摸著下巴符合道。
然後兩人互相看了一眼交換了一抹了然的眼神,管無極道:“如果我們在不趕快將這麼半死不活的家夥給押回去的話,我們的下場可能會比他更慘。”
“唉……真不明白,五哥他的性格怎麼會這回極端,一會斯文儒雅的如同時俊美無雙的書生,下一刻就會變成地獄裏的使者,而且每次翻臉之前連個招呼都不打。”龍天宇蹙起劍眉嘀嘀咕咕的抱怨道,還得他每次說話都得小心再小心。
抱著柳煙煙的龍玉軒走出大門便吹了個響亮的口哨,正趴在一旁休息的“旋風”聽到口哨忙僜的一下起身撒蹄狂奔過來,龍玉軒快速的翻身上馬往宣王府的方向駛去。
回到府裏的龍玉軒馬上就宣來太醫為昏迷不醒的柳煙煙診治,在確認了她並無大礙以後吩咐冬兒守著她,便頂著一張閻王臉往天牢狂奔而去。
天牢裏,坐在椅子上的龍玉軒黑著一張閻王臉斯文儒雅的俊臉上凜酷又森然沒有一絲斯文的影子,看著跪在自己麵前的一對男女,薄薄的嘴唇微微的上揚,扯出一抹足以凍死一頭大象的冷笑輕輕柔柔的道:“龍賢珩本王曾經警告過你如果有人膽敢碰本王的女人,本王定會讓他後悔來過世上這一遭,可是卻有人明知故犯,你說本王應該怎麼處置他啊?嗯?!”低柔的嗓音雖然是越說越柔可是整個天牢的人卻有種身值冰窖的感覺,皆是又驚又恐的看著眼前這位麵色森冷的王爺,深怕一個不留神就會惹到這尊暴怒的瘟神。
一旁的管無極苦著一張俊臉對著身側同樣挎著雙肩的龍天宇壓低聲音道:“我說藤王爺你還是想想辦法勸勸那尊瘟神吧,這龍賢珩可是皇上親口說要留著好揪出剩下的餘黨的可是照這樣下去他是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嘁!你怎麼不去啊,我又不傻!我寧願被皇上責罰也不要去惹他!”龍天宇沒好氣的啐了他一口道,看著那似乎又黑上幾分的俊臉下意識的往後麵縮了縮,將身後那臉色蒼白的牢頭的扯到自己的前麵吩咐道:“擋著我!”
可憐的牢頭嘴角懦了懦終於白眼一翻暈死過去,一把推開壓在身上那沉重的身體沒好氣道:“沒用的東西!”這些天牢的獄卒守衛們一向都囂張得要死,何曾見過他們出現這般驚恐慌張的反應,簡直就像是好像見到了比那閻羅王還更加的驚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