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胡爺,王胖子,三個人在帳篷前安排工作,小胖在帳篷裏看著雒靈和瀟湘,兩個女孩睡得熟,下車都是依偎在我和小胖的懷裏抱下車的,我檢查了下裝備,通天尺,陰陽鏡,羅盤,破冰錐,開石鏟一應齊全,還有六把歐式自動手槍,火力強大,配有消音器,我檢查完和王胖子胡爺碰了下頭,對周圍的人吩咐事宜,胡爺開口道;所有人除了進山人員一律不準佩帶槍支,進山人員佩戴槍支必須加裝消聲器,還有所有人盡量避開山中野獸,毒蛇,不到萬不得已,一律不準開槍,王胖子也開了口;我補充一下,所有人盡量多帶食物少帶水,盡可能地減輕重量,還有裝備,除了剛才那些,其餘的補給所有人都要帶,除了這裏山裏還要建立第二補給站,天一亮,這裏會留下一個五人小組,看守剩餘的物資,其他人在建立第二補給站時,排除了跟隨我們進山的人,所有人都留在第二補給站,進行與第一補給站的,信息對接以及物資的搬運和補充,我說完了,大家快去準備,離亮天還有三個半小時,明天八點鍾準時出發,準備完之後大家盡快休息,聽了王胖子與胡爺的一係列對策與措施,讓我是萬分佩服,果然薑還是老的辣,幾句話把潛在的威脅和變數降到最低,而且還大大的給了這些下麵的人一個大好感,也算是非常完美的策略,慨歎完,我也開了口,到了第二補給站,大家盡量使用偽裝網,樹枝和樹葉進行偽裝這裏比較靠近邊境,不要惹不必要的麻煩,還有盡可能地建立大麵積的隔蟲帶,避免蛇蟲鼠蟻,還有要問的嗎?沒有的話,大家解散,分頭準備吧,說完大家轉身各自前去準備。
吩咐完要辦的事,剛要進帳篷,從另外一個獨立的帳篷裏走出來兩名女子,王胖子眼尖叫住了我,給我和胡爺使了個眼色,我停下腳步轉過身去,隻見一個四十多歲身著精練短裙披風,長相優雅的女子,身邊跟著一位三十多歲,身著一身黑衣束身服裝,背上負著一把武士刀,精煉短發,長相極美的的女子,若是比起來隻和瀟湘差上一線,我再仔細打量兩人時,四十多歲樣子的女人開了口,“你好李先生我叫弋江秋,這次是我請您帶隊,這是我的護衛兼秘書,火賀綾乃”,聽到這裏胡爺和王胖子開了口,胡爺說,弋江秋;弋氏財團主席弋天雄之女,現任弋氏財團亞洲區行政仲裁局總裁,胡爺說完王胖子接口道;火賀綾乃,日本忍者火賀派現任當家火賀通三之女,日本忍術屆青壯派第一人,說起來老胡你和火賀派還有點仇啊。
聽說胡爺和日本忍者有仇,我就完全把這兩個女人放在了一邊,問道;胡爺和那個叫火賀通三的有什麼仇啊?胡爺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殺父之仇,斷腿之恨”,接著把當年的事說了一遍,當年火賀通三和他父親火賀半藏,到昆侖山盜竊昆侖玉晶,被當時正在那裏當連長的胡爺手下的兄弟發現了,倆人一口氣殺了一個班的戰士,最後被胡爺給抓住了,將昆侖玉晶奪了回來,當知道有一個班的戰士被殺,胡爺當時就發了彪,打斷了火賀通三的腿,火賀半藏拚死反抗,救了火賀通三,但是卻被胡爺一槍打碎了腦袋,而火賀通三卻逃走了,胡爺因為毆打槍殺俘虜,被送上了軍事法庭,因為拒不認錯,被強行退伍,開除軍籍,雖然胡爺說得輕描淡寫,但我看得出他的言語之中透著遺憾,說到這些,那一直沒開口的火賀綾乃開了口,:就算是有仇也不是我的事,因為那是你們上一代的事,也許我父親會從日本再次前來報仇,但那是你們的事,我在中國長大,對仇恨沒有太深的觀念,再說,這些年我也有接濟那些戰士的家屬,算是我為我爺爺和父親做一些彌補吧。
不說這些,這時弋江秋開了口,李先生,那殘卷可是先生要找的?我兒子不知深淺,拿了三分之一的殘卷就不知天高地厚的進了山,還望李先生,看在曲英老師的麵上救救我兒子!從一開始我就在有意無意的仔細觀察這兩個人,見弋江秋這麼說,我心底一聲冷笑,你兒子,要是真是你兒子的話,你現在才出來,我思索了一下決定開門見山:弋老板,我們在場各位都是聰明人,別說去救什麼人這種騙小孩的話,我看上次進山的二十人,除了那個瘋掉的,都死在裏邊了吧,剛才我看了一眼殘卷,這龍珠神墓可不是什麼人都能進的!說到這裏,弋江秋和火賀綾乃都是一愣,弋江秋識趣的笑了笑,開口道;既然這樣那我就不拐外抹角了,這次請李先生來是為了得到龍珠神墓中的一樣東西,而且希望能與李先生長期合作,不止李先生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