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們三人撲入石門的一瞬間,三支冰冷的銅弩不偏不倚的射穿了我們的後背,刺出了胸膛,那一霎那間感覺到的不是疼痛,而是一股刺穿靈魂的寒冷,感受自己漸漸失去體溫的恐懼和絕望!石門再次關上,通道內依舊明亮,感覺不到絲毫黑暗,原本柔和溫暖的燈光,變得冰冷刺眼,但是我心中此時卻很悲傷,看著多年的兄弟和生死之交的朋友的生命,一絲絲的逝去,那滋味就像一把刀,一刀刀的砍在身上,盡管我也快死了,三人爬起來,靠在牆上,感受著對方生命的逝去,胖爺用安慰的語氣,喃喃的說到,看來咱們仨是真要先走一步了,道士小哥你不用內疚,我們這種人生來如此,不知何生,不知何死,若有來世,一定再見,胖爺的聲音越來越小,但最先挺不住的卻是小胖,小胖看著我說到;兄弟一世,我先去探路,來生再見!說完大口的鮮血混合著小塊的內髒從口中吐出來,整個人一瞬間癱倒在地,那一刻我心中就像塞了塊石頭,緊接著是胖爺,我們兩人看著小胖,胖爺聲音更細了,癱在地上說到;看來我的時間也到了,小道士···不·小李子·····來生再會···一定要··要·帶··帶····你胖爺··發··發··發大財,聲音沒有了,胖爺靠在牆上死的很坦然,看著已經不說話的胖爺,我回答道;來世我們一起發大財!三個人隻剩下我一個了,死是早晚的事,但不知道為什麼我會心有不甘?哦,我想起來了,有一個女孩還等我去救他!我不能倒下,要往前走,一步··兩步··三步···,我開始頭暈,手軟腳軟,我用力的拔下箭羽,希望疼痛能讓我清醒點,但血不住地流著,我拚了命的想抓住傷口,讓血流的慢些,一切都是徒勞,很快我栽倒在了地上,意識也漸漸的模糊,感受著體溫的流失,寒冷慢慢充斥身體,忽然間一隻溫暖的手撫摸著我的臉,溫軟細膩的唇也印在了我的嘴上,我感覺到了,但是眼前卻一片漆黑看不到任何東西,耳朵聽見一個熟悉的聲音,那聲音中充滿了愛與淒婉;“我的愛,你來了,這個夢我再也不要醒”,那是雒靈的聲音,我用最後一絲殘存的力氣說到;“我愛你,是你給了我一個最美的夢,雖然很短,但是我真的不想醒”,說完我的意識,思想,大腦,身體都停止了,感覺不到任何東西了,我死了。
另一個時空,正午時分,大陸東部的一個國家,依山而建的一座富麗堂皇的莊園中,突然間光芒萬丈,霞光異彩,方圓萬裏的靈氣急劇向這個房間內湧來,陣陣靈氣引起的大風刮得呼呼做響,到了山莊,風停了,靈氣弄一到了濃鬱的像水一樣,這一異兆引來了方圓千裏之內的修真高人和珍禽異獸的異動,各路高手紛紛趕到,懸浮裏莊園高幾十米的空中,所有人都知道這是仙器仙丹出世的征兆,但讓所有人疑惑的是仙器是紫光,仙丹是金光,但是這次卻是紫金色的光,中間還夾雜著一絲血紅色的光,緊接著各種瑞獸珍禽,圍繞著莊園翩翩起舞,但是,貪婪會讓人迷失本性,貪婪會讓人不知高低,貪婪會讓人不知畏死,各路高手中,一個三十七八歲的年輕人夾雜著自己自傲的修為高聲喊道;“此處是何人莊園,把東西交出來免你一家老小死罪!”聲音一出,所有人都是一驚,是分神前期的高手!所有人一陣議論,都是說這人修為高,年青有為一類的誇讚,如何如何,聽得那人陣陣得意,但一股比其更加狂霸的氣勢威壓和一道快如閃電的,更加年輕的人影瞬間出現在了所有人的眼前,剛剛高喊的青年人連一聲驚叫都沒有,就被一掌震飛,砸向地麵,把地麵砸出了一個直徑十多米的大坑,眼看就活不成了,大口的吐著鮮血和內髒,胸前的肋骨已經穿出了胸膛,看得人觸目驚心,所有人都呆了,緊接著就是一個辟穀後期的高手被當場震必,這時在場所有人都反映了過來,但卻沒有被嚇退,貪婪讓人不知畏死,數十名辟穀期辟穀中期和後期的高手,與近百名從入神到辟穀初期的修真者,不管是地上的還是半空的所有人,聯手圍攻這不知從那殺出來的煞星!一時間刀光劍影,血光四射,一批批的高手瞬間被震的屍首散碎,身首分離,但所有人都沒退卻,戰鬥整整持續了三個時辰,人數從當初的數百人,但現在隻剩下了十幾位受傷不輕的辟穀後期高手和那位身負重傷的年輕人,雖然身負重傷,但卻依舊狼眼虎視,與眾位高手對峙著,突然間靈氣瘋狂的的湧向莊園中最大的一個房間,最遠處一位五十多歲的辟穀後期高手大喊道;“看見了,是最大的那個房間,我們集合自身的靈力轟殺他,事成之後東西平分”!但還沒等其他人動手,青年就已經出現在了喊話人的麵前,一掌將那五十多歲的辟穀後期高手震飛,那人鮮血直吐,倒飛出數百米遠,摔下了半空掉進了樹林,沒了帶頭的,剩下十幾人裏有七八個人要跑,剛要四散逃竄就被當場震殺,最後四個人聯手又與青年戰在一處,就在這時,突然從屋子裏出來一個女孩大喊;“爹爹娘親生了個弟弟,但是娘親流了好多血”!青年一聽到女孩的聲音,就高聲喊道;燕兒快回去!這一喊不要緊,爭鬥中的青年分了心神,四位高手趁虛而入,但青年反應也算是快的,知道自己分了心神,手掌由擋變拍,在受了四掌的同時拍碎了其中兩人的腦袋,身體搖搖欲墜,鮮血大口大口的從青年人的嘴裏噴出,剛轉身迎敵,卻見剩下的那倆人奔向了自己的女兒,青年拚了命的追趕過去,但還是晚了一步,兩位辟穀後期的高手合力一掌轟在了女孩身後的門上,女孩連同門一起都被轟碎了,這一幕讓青年陷入了癲狂,拖著受傷的身體,硬是將那兩個剛要衝進屋內的兩位高手,活生生的將頭給扯了下來,那兩人看著自己那沒有頭的身體向前跑,眼中充斥著不可置信和驚恐,終於沒跑幾步摔倒在了屋內,青年拖著即將油盡燈枯的身體走進了屋子裏,看著自己剛出世的孩子,和跟自己一樣的妻子,終於一聲歎息,給孩子取好了名字後,將孩子托付給了自己最忠心的老管家和老仆人後,夫妻二人雙雙撒手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