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正在二人對視時,邊上兩個疊在一起的年輕人異口同聲道,然後他二人互相看了對方一眼,又異口同聲的道;你看他們也眼熟?忽然,一開始打劫的那個年輕人,把他身上那個,不算胖的小胖子推到了一邊,站起身。開始仔細的打量著身前這兩個人,此時女孩的手還在男孩的臉上,剛要有所動作,剛才被推到一邊,躺在地上的小胖子,突然道;別動!別動!保持這個姿勢!還有那個打劫的,我記得你是躺在一邊的,對,你是躺在我邊上的,你過來,靠這棵樹上,你看看感覺對不?那打劫的看了我們倆有些出神,直到那小胖子叫他靠在樹上時才回過神來,靠在樹上,連一分鍾都不到,就聽見“哎呀”一聲,那打劫的年輕人喊道;我說怎麼著麼眼熟!我在夢裏見過你們!小胖子也起身了,拍拍土說道;對,我也在夢裏見過你們!這時男孩和女孩站了起來,男孩仔細的打量眼前兩個,說胖不胖,但是都很壯的年輕人,好大一會後,才皺著眉說道;能不熟嗎!做了十多年的夢,天天有你倆!打劫的年輕人接口道;我們好像快死了。小胖接著道;對,我受傷最重,率先倒地的,但是沒有死的很快,看著對麵的你和我身邊的他,緊接著,是他倒下後,我可能是死了,便驚醒了過來,但是我從頭到位都沒見過這丫頭。打劫的年輕人繼續道;我們三人的胸前的傷口,不斷的留著血,小胖最先倒地,你我二人靠在石壁上,一直到我倒地,你我好像說著什麼,但是我卻想不起來了,但是我也一直沒見過這妹子呀?走到旁邊撿起了自己的那把挺漂亮的刀,似想起了什麼,說道;哦,對了,我姓錢,我叫錢兀術(shu)。
聽到他二人的話,我著實挺驚訝,這倆人做的夢,居然跟我的夢重合了!正想著,那打劫的年輕人,把自己的名字說了出來;哦,對了,我姓錢,我叫錢兀術,出身話語帝國王室禁軍近衛隊,今年二十一歲,你們不介意的話,你們可以叫我一聲錢大哥。錢沒數,聽到這名字,旁邊的三個人“撲哧”一個沒憋住全笑了出來,真是天下之大啥名字都有啊,看著三個人樂了,錢兀術也沒在意,一拱手問道;不知二位兄弟和這位小姐貴姓?
錢大哥,我叫帝君,出身東皇帝國桑托鎮,前些天一個朋友說我名字不太好,我就改了一個,你們叫我墨然吧,我十三歲,應該是我們四人裏年紀最小的,這時一個聲音清玲般的聲音響起,好奇的道;你姓帝?這個名字可不多見。看她的樣子好像是有什麼事,但卻沒有說出來,隻是有些奇怪和臉紅,白淨的臉上透著紅潤,顯得更加的魅惑。
我姓李,我叫李雒翎,我從中洲來,這時雒翎走到了墨然背後,繼續道;你們可以叫我雒翎,我十四歲,然後趴在墨然的耳邊道;你不同,你可以叫我小靈兒。當雒翎說出中洲時,其餘兩人都是一片茫然,完全不知道中洲是哪,但是墨然卻眉頭微微一皺,心道;中洲與這裏隔著無盡之海,她是如何來到這裏的?隨著一股暖暖的香風吹在耳朵上,一股莫名的感覺讓我緊緊的將那可人兒的手抓在手心裏,將一切都讓我拋腦後去了!也許這就是緣分吧。
各位,我姓範,我叫範雲飛,十三歲,還有三個月就十四歲了,我是從翻雲國來的,你們不介意的話,可以叫我雲飛。墨然和錢兀術對望一眼,齊聲道;“烈火太子範飛雲跟你是什麼關係”?!
“哦,範飛雲是我大哥”。雲飛道,這範飛雲可是這個大陸的名人,七帝國,三十三公國,山海國除外,不但在各國民眾心中有著一定的威望,而且還正直不訛,嫉惡如仇,是出了名的暴脾氣!人送外號烈火太子,脾氣雖然暴,但為人很是不錯,極其尚武,而他門下也聚集了眾多武學高手,貼身的侍衛中便有三名宗師級武學高手和一名大宗師級武學高手,但不知為何極度討厭文官,在他眼裏文官沒一個好東西,曾十七次上書,罷免並撤銷連同丞相在內的一百四十六個官職,而且在六國首腦會上與五國文官大打出手,以一敵七十,打的五十六名文官找不著北,十四名文官重傷不治,逼著五國文官讓出領地,開通七國水道,為七國很多幹旱的地方的民眾帶來希望之水,這一消息一經傳出,震動七帝國,三十三公國,在民眾心中聲望如日方中,也因此,烈火太子有多了一個名號“文克”,意思是文人克星,最後錢兀術率先從驚訝中反應過來,看著一個個有些蒼白的臉,搖了搖頭,行了,墨然,別驚訝了,看你們也餓了不少天了吧?這附近有個鎮子,我也是剛發現的,鎮上有幾家酒樓客棧,我們去吃點東西吧,不過你們請客,我要是有錢就不出來打劫了,看著眼冒金星的三個人,使勁的點著頭,繼續道;還有住店,還有剛才的幻像石?說到這裏墨然突然感到一陣脖頸子發涼,緊接著腰間一痛,回頭望去,隻見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正惡狠狠的盯著他,墨然立刻就明白了怎麼回事,開口道;錢大哥,沒事,我這還有兩包,就當送個你的見麵禮。然後轉身朝著小靈兒嘿嘿的笑著,像極了小哈巴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