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訓練自己的體力。且用心琢磨輕功招式路法。  她體態纖細優美。練起飛花訣,猶如九重天中的仙姬起舞般,讓人目眩神迷。  昆傾也在一旁看的入神。  飛花訣果然最最適合自家卿卿練!  這世間還有誰能像卿卿一般和飛花訣如此契合?  飛花落無痕,燕來知春意。仙姬隨花舞,凡者皆迷離。  隨著時間的推移,暮色四合。  他的卿卿該休息了……  可是不等他開口,懷中的九凜卻是適時醒了。  從他溫暖的懷抱掙脫出來。朝正練的起勁的白卿而去。  就九凜用爪子扒拉著她的衣角。  白卿被他打擾,低頭。看見他一臉餓了的小表情。  心情不由舒暢,停下動作。抱起撒嬌的九凜。  便朝等待的昆傾而去……  用過晚飯。白卿隻覺得渾身上下跟被打一樣生疼酸脹。  練功之時倒是沒有覺得。現在躺下來了,疲勞疼痛什麼的。鋪天蓋地的坍塌下來。  讓她很是不適應,白著一張臉,蹙眉忍疼。  昆傾自然是知道的。心疼的不得了。跪坐在床上,用手為她推拿脈絡。  九凜也因為白天睡的比較多,一時也睡不著。學著昆傾得模樣,用小爪子在白卿的小腿肚子上這按按那按按。  白卿看著認真照顧自己的兩隻。心被暖得不要不要的。  疼痛什麼都是浮雲啊!  實在是太疲憊了。恍恍惚惚之間,她竟睡意朦朧。  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睡著的。隻知道自己被吵醒實在半夜。  窗外明月皎潔,真是夜深人靜好睡眠的時候……  跟她一樣被鬧起來的當然還有昆傾了。那雙好看的綠眸裏,一片迷離困頓。顯然是沒有睡好嘛!  手邊是睡的正香的九凜。白卿開始還奇怪。照理說小凜的聽力那是比人要好使千倍萬倍。  怎麼就沒被鬧醒呢?  再一細看。樂了,隻見他把用厚厚的尾巴把他的耳朵鼻子眼睛遮擋的嚴嚴實實。  這簡直是天然的毛皮耳罩嘛!聽的到聲音才有鬼呢!  “卿卿……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昆傾揉了揉酸澀的眼角。  “我知道……”白天高強度的練習,若是晚上沒有充足的睡眠,就是鐵人也難熬下去!  白卿她們住的願屋子大歸大,卻少有人打掃修整,顯得荒涼落敗。根本就不是一個可以住人的地方。  正屋前的院子,原本是個景色優美的大荷塘。如今被雜草爛泥給覆蓋。  荒草萋萋,蟲鳴蛙聲不過更添一抹蕭瑟  盛夏時分的院子,卻是涼意四起…  李悅茫然的看著眼前熟悉而又陌生的一切。緩緩跌坐在一塊凸起的石頭上。  他為何會坐在這裏?明明隻是一個隻記的名字的梳子精,怎的就突然精變成人了呢?!  太匪夷所思,太不能接受了!他要變回梳子,在梳妝台上千年萬年才對啊!  半夜坐在石頭上,不直覺自言自語是什麼鬼?!  “喂!”  突的一個女聲從後背處傳來。李悅車唬的一跳。從石頭上軲轆下來跌倒在地。  忙抬頭看是誰大半夜突然嚇人。  第一眼看到的,便是一個藤燈籠。真是奇怪,藤裏怎麼能裝火?而且那火的溫度,怎的就沒有溫度呢?  再看那提燈籠的人。是個女子,手邊牽著一個綠衣可愛的小童。  那女子,一身湖藍色的單衣,披散著頭發。  那麵容……怎麼說呢。簡直是美的讓人睜不開眼睛啊!  這世上怎麼會有這麼美的女子呢?任何形容美的句子,都不恰當。  都不能形容到她半分的美。  難道她和自己一樣是精變的?凡人不可能美成這樣吧。  “再看下去。你的下巴就要掉了。”  昆傾指了指自己的下巴道。  李悅頓時覺得自己失態了。忙爬起身。恭恭敬敬的朝白卿她們行了個禮。  “姑娘。這麼晚了,在下知道冒昧而來有失禮數。隻不過,在下來次也並非自願……”  “打住!”  眼看他那一副長篇大論要解釋的模樣,白卿就頭疼。  她不關心他是誰,更不關心他為什麼會在這兒。  隻需一眼便能看出他不是凡人。所以,這院子這麼大。他想在這歇歇腳,隻要不行那害人之事就可以。  如今被他擾了睡眠,著實心情不明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