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我閑得無聊還要出來的東西。你這蠢女人埋了這麼些年,能知道什麼。”

明明很厲害。

白卿感歎道。記憶這東西很奇妙的。無形無體。十分飄渺。秦至居然能改造其形態。且能讓自身記憶嫁接給另外一個人。

真的很了不起。

“既然你誠心誠意的膜拜我了。我也不瞞你。這嫁接之法,其原型是攝魂術。”

攝魂術?!居然是這般邪性的玄術。

“我就是嫌棄它太過低劣。且操作起來比較受限製。還很容易被受術者察覺察覺。所以,改良了一下。綜合優點,去其缺點。”

若是被控製施術。受術者的記憶便是一張白紙。過去能完全被剝離。換上新的記憶。且會讓人覺得真實可信。

“沒錯。就是這樣。人畜的記憶都可以改變。就連自己最短的魚我都能給它便出個三生三世。銘記於心。”

這術法難道沒有什麼缺陷嗎?不會造成記憶混亂嗎?

啟料,秦至卻攤攤手。

“我怎麼知道。往日裏我都是拿些靈寵什麼的實驗。”就是偶爾抓著一個徒子徒孫也不敢做的太過。在那裏他還是有所顧忌的好嗎。

你的意思是,我有幸成為你實驗的第一個人?

白卿的聲音有些咬牙。感情她成小白鼠了?!

“沒錯,是放手一做的第一個。你是不是感到特榮幸?特老淚縱橫?”

秦至毫不掩飾語氣中的居高臨下。

白卿默默把臉扭到一邊。就算自己瞎也感覺的到他的得意。

若是這術法有什麼後遺症。受害得還是自己。

揍也揍不過他。跑估計也跑不過他。

還能怎麼辦?咬他嗎?她還嫌牙疼呢……

秦至發現自己對眼前這女人不經意中流露出的那種無可奈何。敢怒不敢言,卻又想咬自己一口的小白眼兒,小表情。

十分受用,有一種變態暗爽………

內心深處就是想讓她無可奈何。又不得不依靠自己。

這可能是一種病。秦至可觀的給自己定論道。至於能不能治。

目前基本沒有,隻能看日後會不會減輕。

白卿呢,自從和被秦至挖出來以後。隱忍度明顯比過往有了一個質的飛躍。

沒辦法,這段時間的相處下來。她就明顯感覺到他是一個吃軟不吃硬的主。

若是給他上硬的,他能整的再也硬不起來。知道什麼是恐怖。

這人尤其喜歡不動聲色給人致命一擊。從他對付金雕就能看就來。

心狠手辣,冷酷腹黑。

正搜腸刮肚想詞兒呢。額頭便被毫不留情的用力點了好幾下。

“我在你麵前得時候,不要隨便出神。不然,會讓我覺得麵對的是一個傻子。我生平最是討厭癡癡呆呆之人。看到了會手癢……”

白卿摸了摸估計被點紅了的額頭。

出神這種事,控製不了

偶爾也想反抗下他的暴政。

“你肯定是控製不了。我可以啊……”秦至意味深長得一句話,讓白卿狠狠的打了一個冷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