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子。白卿不明白,怎的又毛病了呢?一言不合就掐腕子是什麼鬼?!關鍵是,她什麼話都沒說啊!
“秦至!”她也是有脾氣的好媽?
“你看不見萬一跌落河裏怎麼辦?!以後,懸崖,河邊都不可以去!”
原來是在關心自己!這人,表達關心也這麼粗暴。罷了,他也是擔心自己。
白卿溫順的點了點頭。
見她聽話,秦至的臉色才好看了些。心中要治好她眼睛的想法,更加堅定。自己日後若是回去,定有不在她身邊的時候,若是看不見,的確很不方便……
休息片刻,秦至決定繼續趕路。他想在天黑之前回到薛府。荒山野嶺的,自己也就算了。琉璃花身子骨單薄受不了…
背起白卿一言不發的趕路,總算是在金烏西沉之時趕到了薛府。
下人稟報的時候,薛依竹正摟著菡萏在正廳飲酒作樂。被蓮姬壓製多年,表麵上他在府中說一不二。但真正拿主意的還不是那個不男不女的陰陽人?!
背負許久的龍陽之好,終於能夠隨著蓮姬的離開徹底擺脫。
他的心說不出的暢快。
當初,蓮姬雖然重傷,卻也能壓製住自己。實在是窩火。一高興,一時興起撿回來的美人什麼的,早就忘的一幹二淨。死活什麼的也就沒那麼重要了。
所以當得知白卿回來的消息時,他竟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
“讓她們進來吧。”
畢竟是難得的美人。美好的東西,自己還是有幾分憐惜之心的。
“大人。”菡萏柔柔弱弱的開口。她知道,之前她被罰都是蓮姬的意思。那人不喜歡自己不聽話,不然,大人是不責罰自己的。
這不,他一走,大人便又讓自己掌管著整個薛府餓大小事務。這足以證明他對自己的信任和在乎吧?
“怎麼了?”
薛依竹慵懶且心不在焉的應著。此時他心中想的是如何才能盡快處置掉薛依蘭這個拖後腿,且無恥至極的女人!
“宮裏不是傳信出來說是隻要大人您府中的白卿回來,就要立刻回信宮中嗎?”
“有這麼一回事。”那是白卿剛失蹤不久,他也找過,不過終究不過是個玩物。也沒太在意她的生死。如今少了一個近在咫尺的威脅,心情飛揚了不少。
自然不在意白卿的蹤跡下落。至於,小皇帝的吩咐。可有可無不必在意。根本就不放在心上。
如今被菡萏這麼提醒,倒是有這麼一回事。這小皇帝,怎麼關心起自己府上的事兒了?
膽子倒是大了不少。
不過……這倒是個機會!
他正滿心思慮間。白卿被他們帶了上來。薛依竹麵色軟了軟。
“卿卿。這麼些日子,你都去哪兒了?白白讓我擔心一場。”
薛依竹站起身,行至她跟前,抬手拉起她的手。卻感覺手心一痛。
細密的鮮血股股而出。薛依竹有些愕然的看著自己受傷的手。
怎麼會無緣不顧的流血的?!
一旁的秦至麵色不愉藐視眼前膽大妄為的登徒子。哼!別以為,這女人看不見就可以隨意輕薄。若不是,要吞噬那大妖怪。暫時需要一個安全的住處,才不會讓自己的女人委屈在這等簡陋之處!
流點血隻是小懲大誡。再敢有不軌舉動,剁了喂狗!
薛依竹被這麼突然見血的一出搞的興趣全無。而白卿因為看不見一點都不知道秦至和薛依竹的“互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