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你不要胡說,誰也沒有給我錢,事實本就如此,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請你注意你的言行”
“王旬,你幹什麼”俞浩拉著跪在地下的王旬。
“胡記者,求求你,把當時你掌握的證據給我好不好,我姐姐姐夫死的太冤了,我姐姐還懷孕了,家裏還有一個孩子,不能讓肇事者逍遙法外啊”
“你起來吧,我對你的遭遇很同情,可是事實就是這樣,我也沒辦法,你的父母也都接受了對方的彌補方式,你也接受吧”
“真的求求你了,我們不要錢,隻要一個真相,求求你把東西給我好不好”
“我沒有你要的東西,李嫂,送客”說著胡鳳怡就丟下王旬他們上樓了,俞浩把王旬抱起來,最近她真的瘦了太多了,王旬也知道現在的自己什麼也改變不了,隻有趴在俞浩的懷裏,靜靜的出去,可是她不會放棄的。
”王旬,對不起,我不該挑起你的傷心往事“
“不是挑起,我從來都沒有忘過”
“可是這些和俞浩有什麼關係呢?你上次參加婚禮的陳晨又是怎麼回事”
黑暗裏王旬笑了笑,她沒有哭!後來的事情?
王旬提著行李走出火車站,第二次來到這個城市,還是和第一次一樣陌生,景象與初次來時已有很多不同,對啊!這座城市在以光的速度發展著,更何況事情已經過去了三年!今天開學,周圍也有很多學生,不過大都有家長陪同,鮮有像王旬這樣獨自一人提著大包小包。通知書上寫著會有學校的車來接,可是·····人呢?
“你好,請問你是f大的學生嗎?”王旬看著麵前這個戴著眼鏡的男生,看著不像騙子,但還是很茫然的點了一下頭“學妹好!我是你的學長。”王旬還是沒說話。這個男生仿佛是想起了什麼一樣,從兜裏掏出迎新工作證,在王旬麵前晃了晃“學妹,這下能相信我了嗎?”王旬不好意思的點點頭。那個男生接過王旬的行李,帶著她上了學校的班車。走著還不忘與王旬聊天。他叫陳晨,是s市人,今年讀大三,是校學生會的部長還是主席啥的,他說話語速偏快,王旬做了太久的車,腦袋暈乎乎的,普通話說的也很生硬,所以基本都是陳晨在說,校車就在火車站的廣場上,王旬剛才竟然沒看見,暈啊!
“哎呦,主席大人親自接學妹啊,我們在這閑著多不好意思啊!來來,學妹,手上的行李給我,一路辛苦了哈!’
“你這會殷勤了啊?剛才你死哪去啦?”陳晨嗤了那男生幾句,順便把手裏的行李塞給他,又接過王旬的行李放進車裏。最後把王旬安排到車裏就到車外和剛才的那個男生聊天去了。回到學校是那個男生帶著王旬去登記注冊,又送到宿舍,他更能說,叫李文,但又立馬解釋不是那個大家好才是真的好的那個李玟,以後叫蚊子就行,也是大三的,和陳晨是好朋友。今天就是去陪他當苦力。終於清靜了!宿舍裏就王旬自己,其他人好像都沒來,王旬還怕來晚了,沒想到來早了,整理好了自己的東西,就先把宿舍收拾一下。宿舍還不錯,四人間,很寬敞,學校貌似也不錯。王旬剛躺在床上休息一會,宿舍的門就被撞開了,王旬就在心裏默默讚許一下自己這個詞用的很準確,這姑娘也是自己提著大兜小包上來的,迎新的人把她放下就走了。王旬主動跟她打了招呼,她也很豪邁的給了王旬一個擁抱,王旬雖然有點受不了如此隆重的見麵禮,也不動聲色的“愉快”接受了。可是這個姑娘的下個問題就震驚到了王旬“姑娘,你會鋪床嗎?”王旬點了一下頭。“那能幫我鋪一下嗎?”王旬又點了一下頭。原來看新聞說有的大學生生活還無法自理,這次真的相信了。哦。這個姑娘叫孫淼,自說是五行缺水,所以不喜歡哭,而且看見別人哭就心煩。她也是本市人,兩個人絮絮叨叨的聊著。宿舍的人都來了,自報家門以後,王旬才發現就自己一個外地人。王旬問她們本市人為什麼還要擠在學生宿舍裏,孫淼的回答也是不著邊際。因為太堵了,哪哪都堵,王旬隻好無語了。柳倩和何蘇看著倒是挺淑女的,後來王旬才知道隻是-看著。好在她們打扮也不是太時尚,也就顯的王旬不是那麼土鱉。後來四個人又一塊去校園裏逛逛,其實她們都來過了,孫淼她們三個就當起了免費導遊,學校確實很大,要不是她們帶著,王旬這個大路癡肯定找不到宿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