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寒徹冷眸微轉,緊緊的盯著鍾離素舞,想找到那一絲僅存的熟悉,卻怎麼也找不到。
“那現在王妃身在何處?”皇甫寒徹急急的問著。
“妾也不知,妾正命人找尋,相信不日便會有結果。”鍾離素舞諾諾的答著。
皇甫寒徹“嗯”了一聲:“多謝。”
一旁偷聽的暮濃妝驚呆了,鍾離素舞無非是想借這件事情拉近與皇甫寒徹的關係。思忖著,她忍不住上前,卻被皇甫清雲死死拉住。
“你想幹什麼?”皇甫清雲的聲音壓得極低,卻十分有力。
“你和那素舞是什麼關係?這樣幫她。”
“她長得像你。”
“像我就是我?”
“我不管。”
暮濃妝狠狠的瞪了一眼皇甫清雲,罷了,就算是現在出去,也不起什麼作用,反倒會惹出事來。
終於,看著寒徹漸行漸遠的背影,暮濃妝心中的石頭定定的落了下來。
塵埃落定,日久生情。但願,寒徹不會愛上那個他不該愛的女子。
濃妝隻覺得心頭一陣空虛,她微微眯著眼睛,看到那陽光漸漸暗淡下來,天旋地轉,一個俏生生的麗人猝不及防的倒下。
皇甫清雲伸手接住了她,眼神裏黯淡無光。
如果我對你這樣放縱,你或許會好過些。
如果我生生放你去走,你或許不會恨我。
因為我愛你,所以別無選擇。
一個淡淡的吻痕留在了暮濃妝的脖子上。
半月餘後,六王爺府侍妾落嫣然大病,一去不回。
隆重的喪禮,無異於當日四王府對那素顏王妃的禮事。嫤妃大病初愈,由為傷心,身子愈發不如以前,隨即被皇上封為嫤貴妃,與舒貴妃一同掌管六宮事宜。
同月,蘺貴人誕下一位公主,賜名皇甫惠靜。蘺貴人晉升嬪位。
這位蘺貴人,據說與鍾離家也有關,所以剛進宮,位分就極高,直直而上。不日,她便去了四王府,協同鍾離二小姐和皇甫寒徹共同尋找鍾離素顏。
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彼時,長公主把持朝政,極力安慰攝政王和掌控三分之一朝政的鍾離墨染。鍾離墨染是鍾離家族創始人,也是當朝除了長公主以外的唯一一個當權女。
夜半時分,長公主召來鍾離墨染來寢宮,並吩咐所有侍女退下。墨染並沒有精心侍弄,三十左右的臉上卻沒見的一絲老氣與憔悴。
“不知長公主殿下昭臣來所謂何事?”鍾離墨染拱手,盡顯恭敬。
“都已經沒人了,你還對我這麼規矩做什麼?”長公主莞爾“你過得挺好吧。”
“素顏我已經安排在宮中,其他的孩子你還是不放過嗎?”
“當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