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離一一路都被施空墨拖著快跑,跟著他跑到喧鬧的市集,他停下急促的步伐,感覺到被自己手緊緊抓住的手,白嫩細滑,這一模就知道他一定是一個嬌生慣養的貴族公子哥。
“你怎麼不跑了呀?”鳳離一走到他的麵前,對著他撲哧撲哧的眨了一下大眼睛。
“這、、、這、、、這你這是要做什麼?”
施空墨一見她這樣的呆萌,心髒在胸膛裏跳動的頻率抑製不住的翻倍增加。這這這他怎能對這男子有這反應,莫非是他之前受到的驚嚇過度,神還沒有回來。
非禮勿視,非禮勿聽,莫要空想。
“你又在嘰嘰喳喳的說些什麼呢?你是不是心裏藏著很多秘密呀!真的不能跟我說說嗎?”
鳳離一見他又在一旁自顧自的碎碎念,這人說話都可以做到不出聲音的嗎?這可真是奇怪?
“小兄弟今日你我就此別過,後會無期。”
他閉上眼睛,用力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膛,吞吞吐吐的說完後轉身就走,手倒是忘記放開鳳離一的手,拉著她在人群裏快步走。
“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照見五蘊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識,亦複如是。舍利子,是諸法空相,不生不滅,不垢不淨,不增不減。是故空中無色,無受想行識,無眼耳鼻舌身意,無色聲香味觸法,無眼界,乃至無意識界,無無明,亦無無明盡,乃至無老死,亦無老死盡。無苦集滅道,無智亦無得,以無所得故。菩提薩埵,依般若波羅蜜多故,心無掛礙,無掛礙故,無有恐怖,遠離顛倒夢想,究竟涅盤。”
他不停的在念這些他早已能背的滾瓜爛熟的佛經。
“你這念的倒是什麼咒語,我怎麼一句都聽不懂?”
這都能出現幻覺了,他七慌八亂的更快的加快步子。
“你有沒有在聽我在跟你說話呢?”
“心有一切有,心空一切空;心迷一切迷,心悟一切悟;心邪一切邪,心正一切正;心亂一切亂,心安一切安;一切為心造,無心自解脫。”
鳳離一見他不願搭理自己,擰起一張小臉,打算不再跟著他的步子走。
施空墨那知自己還緊緊的握著鳳離一的手,隻顧著自己要快點安撫好這隨便亂跳不聽話的心髒,一昧的往前走。
撲的一聲他倒是狠狠的摔倒在了地上,成了鳳離一的人肉靠墊。
他吃痛的皺起眉頭抬眼一看,他怎會倒在自己的身上,再多看一眼,這四周圍滿了人,他們在眾目睽睽之下,兩個大男人相擁的摔到在地上,這叫他情何以堪,以後如何見人。
“你還不趕緊起來?”他滿臉通紅的輕推趴在自己身上,一臉失神盯著他鳳離一。
“哦!哦!對不起呀!對不起!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風離一聽到他說話,便立馬爬起身後,拍了拍自己衣服上的泥,不停的朝著地上的施空墨低頭道歉。
“你無需道歉,隻要今後離的我遠遠的便好!”
他一心就想消失在這人群裏,顧不上自己被摔的生痛的身體。爬起來後,就一瘸一拐的跑,那樣子像似在逃命。
“哎!施空墨!”
鳳離一將手裏拿著的上好金創藥高高舉起後,卻見他早在人群裏逃之夭夭了。
她有這麼可怕嗎?他看到她怎會一臉撞見鬼的模樣。
天際突然響起一聲巨雷。
“遭了!忘記這天要下雨了。”
她趕緊跑到一旁的屋簷下,借著這屋簷走,倒是看見了一個專門賣雨傘的門鋪。心裏竟是說不出的開心。
“老板我要這一把傘。”
她指著那把畫有一支開好的鳳凰花的藍色油紙傘道。
“好呢?”
這賣傘的老板見鳳離一這身打扮,定是那些大門大戶家的公子,便起了貪心。
“公子好眼光,這傘可是價值連城呀!起碼得要十兩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