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離一吃力的睜開眼睛,十分脆弱的打探了自己的周圍,隻見風仁趴在床頭睡著了。她一動整個身體就像被生生折斷那般疼,連呼吸她都不敢用力。
小白沒有守在她的身邊,這不是小白的做事風格。鳳離一神經緊張了起來,難道是有人發現了小白?鳳離一一想到這裏,眼淚便從眼眶裏流出來。她在心裏呐喊,小白你千萬不能有事。
露天白跟在路子遇的身後,他深邃的眼眸裏,帶著一絲殘忍的冷血。他此生還是高高在上的修仙之人,而他不是神不是人也不是魔,他的早已被三界拋棄。
路子遇停下步伐,若有所思的往身後望了一眼,心裏總覺得不對勁,總感覺有人跟在自己的身後,一回頭卻什麼都沒有。
他又走了幾步,便停下步子,望著天上的一輪明月,他雙手背在身後,眼神裏的動蕩,心裏的不安,他的師傅說的沒錯,天下蒼生就在他的身後,他的選擇對與錯都不在是他一個人的事情。他想師傅跟他說這句話的時候,他就知道他會孤獨一生,他的世界要麼是一個人的寂寥,要麼就是天下人的生活。
路子遇幹脆的拔出安生劍,在皎潔的月光下,拔劍揮舞。每一劍都像在斬斷所有牽絆他的事情。他每一劍都想對他自己的告誡,要斷了一切擾亂他心裏的事情。
露天白站在不遠的地方,看著用力揮劍的人。
這一世他還是選擇了天下蒼生了。他慢慢的閉上眼睛突然想起他的丫頭在九天上說的話。
“九天在上,靈神起誓,浩瀚九州,若可安生,願舍軀魂,墜入天運,逐出神簿,要護一人,甘斷七魄,永生永世,囚禁閻羅。”
她在氣息將近時,用盡力氣喊出來,卻句句字正腔圓,字字刻骨銘心。
鳳離一好不容易爬了起來,卻被突然醒來的風仁給攔在了半路上。
“師兄我睡著的時候沒有發生什麼大事情吧?”
風仁將鳳離一又按在床上。
“離一師妹你現在最重要的就是養傷,今日午時一到你又要比賽。”
“師兄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鳳離一慌張的又要爬起來,又被風仁按壓在床上。
“離一師妹你怎這般不聽勸告,你能醒來,就是天神開恩了。”
“師兄我沒事!真的沒事!”
“你傷的這般重,怎會沒事。”
就在鳳離一和風仁沒有休止的談論這個問題的時候,露天白一瞬就出現在鳳離一的床頭。
“你去哪裏了。”
鳳離一望著露天白說,風仁倒是將頭伸到她的麵前。
著急的說:“離一師妹,我就在你麵前。”
風仁見她突然將安靜了不少,還以為她出什麼事情了。
“我出去到處走了走?”露天白給風仁施了法,風仁就在原地又睡著了。
“小丫頭你當真要留在這裏。”
“當真。”鳳離一點了點頭。
午時之時,豔陽高照,鳳離一對陣弱雪。
“弱雪你不用手下留情。”鳳離一手握歡聲笛對弱雪說。
弱雪拔出她的佩劍,直至鳳離一。
“離一希望你全力以赴。”
弱雪眼眸緊收,她知道站在自己麵前的鳳離一今時不同往日了,她看著她一路掙下來的。
弱雪先是用劍使出一招製敵的,鳳離一也輕巧的躲過了,鳳離一心裏比說都吃驚,她自己這樣一路打過來,雖然受了很重的傷,但是每次自己醒過來後,身體就會又增一股新的氣力,難道是露天白每次給她療傷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