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酣暢淋漓的運動之後,馬金彪思考著馬桂芳的要求。
若非還有兩個親兒子,馬金彪現在恨不得滅掉雲天雷家滿門,遷怒殺人的事兒他又不是沒幹過。
當然,那樣暴露自己的風險太大,在還有兒子的情況下,絕不是馬金彪的優先選擇。
“既然雲天雷家有錢,那就拿錢贖罪吧!不過,想要馬兒跑,自然要給馬兒喂草。我的人都在外麵,處理生意上的事情,或者和我一樣被警方通緝。”
抽著煙,馬金彪對馬桂芳道:“看來要掏出錢來,我還要讓人去找本地的混子幫忙。那咱們就要10萬,看在我的麵子上,估計你能夠分到一半。”
“有5萬,就夠我再為你生一個兒子,並撫養成人了!”馬桂芳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
“孩子先不急!你要是懷孕生孩子了,那我怎麼辦?”馬金彪趕緊哄她。
“那沒有兒子,誰來給我養老送終?”馬桂芳激動起來。
“等到明年吧!到時候我會離開你這,走之前肯定給你一個交代。”馬金彪前麵的關係網基本上不是被公安打掉,就是躲藏起來,或者跑掉了。
這幾年,他一直在重建關係網,然後準備帶著手下一起去國外,洗白身份後再想辦法接走家小。
運動過後,馬金彪昏昏沉沉的睡過去。這裏的安逸生活,早已讓他喪失了警惕性。
馬金彪在劇痛中清醒:“別動!”
雙手被反剪著戴上手銬,腦袋被公安用槍指著,不知道多少隻刺目的手電照著他的臉。
這一刻,馬金彪麵若死灰。
他完了!
被壓到外麵之後,才發現馬桂芳也被銬了起來,仿佛失去了所有的精氣神。
空氣中隱約傳來菜糊的味道,顯然不久前馬桂芳正在做飯。此時,正是夜裏10點半。
“叮!完成任務,撕碎馬桂芳的貪婪心,獲得願望值1000點。”美妙的係統提示音,讓還未入睡的雲琅心中簡直美滋滋。
……
“什麼?今年重陽廟會挪到雲河灣舉辦?而且,雲河灣在自己墊路,準備開沙場?”
吳友德咬牙切齒的咆哮道:“鎮上和雲河灣的腦袋被驢踢了嗎?”
“不僅這樣,香江大老板還讚助錢,準備請戲班子、馬戲團在廟會上表演,晚上還放電影,全都免費看,不要錢。”吳友利的臉色也很難看,這損失的都是小錢錢啊。
“很好!這是鐵了心要和我對著幹了!來啊,看咱們誰幹死誰!”吳友德恨極。
奪人財路,猶如殺人父母。
對吳友德來說,死爹媽算什麼?
可本應該是自己的小錢錢被奪,那仇恨就是有你沒我了。
當然,是吳老四自己先找茬,這一點他完全刻意的忽略了。
對於吳老四的憋屈,雲琅自然不知道,或者知道了隻會叫好,此時他正在處理一件很神奇的事情。
“沒想到,有生之年,我還能見到咱們村的鎮龍石!”大仙爺雲盛棠手摸著一塊大石條,猶如撫摸著什麼絕世珍寶。
實際上,對於雲河灣,甚至周圍縣市的雲姓之人而言,這塊長近一丈,寬五尺,高三尺的漢白玉石頭,就是無價之寶。
上麵記錄了雲姓的曆史,雲琅他們這一支的堂號叫做丹朱堂。
打這裏雲琅才知道,雲姓自古就定居在這中原省的大地上,雲氏的郡望就是hn郡。
“真可悲!咱們雲氏丹朱堂,除了一個雲景龍之外,一個曆史名人和大官都沒有,老祖宗混得真慘!明末清初,為了躲避戰亂,還跑到了現在這個山溝溝定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