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醉了。”張凡並不覺得艾麗莎做得有什麼不對,換做自己,他可能也會和艾麗莎一樣,把一個最有嫌疑的人報上去,畢竟這不是普通的刑事案件,一副舉世矚目的畫作被盜,這會引起世界各地的人們對巴黎警方的斥責和不滿,艾麗莎所受的壓力也是非常的大。
艾麗莎搖了搖頭,“還有三天,可是現在連一點線索都沒有,就連他們是怎麼偷取這幅畫的都不知道,估計現在這幅畫已經運出巴黎了,你還是趕緊逃吧,離開巴黎,離開法國。”
張凡盯著艾麗莎的眼睛,對於這個曾今懷疑過他的人,張凡還是不太相信能從她的口中說出這樣的話。艾麗莎似乎注意到了張凡異樣的眼神,自嘲道:“看來你不信任我,也難怪,是我害了你,現在說什麼都沒用。”
艾麗莎幽幽地看著張凡,繼續語無倫次地說道:“你不該來‘海明威’酒吧的,你也不該來巴黎,要是你真的被當做替罪羊抓了起來,我會內疚一輩子的。”
“你的意思是,我已經是砧板上的魚肉了?注定要為這件事背黑鍋?”張凡故作憤怒地吼道。
“對不起!”艾麗莎能說的隻有這一句話。
“要怎麼才能洗脫我的罪名?”張凡眯著眼,語氣顯得有些激動。
艾麗莎眼睛一亮,不過片刻後又變得醉沉沉地,開口道:“除非能找到畫像並抓到偷畫的人,否則就算你們領事館的人來也無權把你帶走,因為到時,你就是全世界的罪人。”
張凡沉默了許久,連續喝了兩杯威士忌,有點上一根煙,重重地吐出一口,才沉聲對艾麗莎說道:“要是我能把畫找回,並且抓到那些偷畫的人,是不是你們就可以讓我離開巴黎?”
“當然,如果事情真相大白,你當然可以自由出入巴黎的任何地方。”艾麗莎緊緊盯著張凡,不知道他哪來這麼大信心,居然有把握抓到那些賊。
張凡頓了頓,繼續說道:“不過我有個條件,要是你們答應,我會盡全力幫你破案。”
“什麼條件?”艾麗莎被張凡的話吊起了胃口,顯然從張凡的語氣中艾麗莎已經得知,張凡肯定知道了這幅畫的去處以及這些竊賊的行蹤。
張凡神秘地對著艾麗莎笑了笑,然後在她耳邊輕聲咕噥了幾句,艾麗莎的臉上變了變,不敢置信地盯著張凡道:“這個我沒辦法答應你,我需要向上麵請示。”
張凡擺了擺手,無所謂地說道:“隨你便,我先走了,要是答應這個條件,你就打我電話。”張凡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找來一張紙,在上麵寫了個號碼就轉身出了酒吧,留下艾麗莎一個人並且還要為張凡買單。
張凡走出酒吧後,艾麗莎似乎換了個人一樣,剛才的醉意一掃而空,嘴角泛出一絲陰謀得逞地笑意,不過張凡臨走時跟她說的話又讓她愁眉苦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