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凱冷哼一聲，抓起一旁的茶幾猛地朝張凡扔了過來，然後從背後掏出匕首，跟著茶幾的去勢，朝著張凡奔了過去。
張凡瞳孔微縮，一腳將茶幾踢飛在一旁，此時曹凱手中的匕首已經刺向 張凡的喉嚨，張凡眼疾手快，左手一把抓住曹凱的手腕，往外推出去了幾公分，同時右手一翻，手裏不知從什麼地方取出了一把刀片，迅速抵在了曹凱的脖子上。
“你輸了！”張凡淡淡地說道，然後將抵在曹凱脖子上的刀片撤了下來，鬆開了曹凱的手腕，往後退了兩步，注視著震驚的曹凱。
曹凱深吸了口氣，苦笑一聲，說：“我曹凱說話算數，輸了就會兌現承諾，你要問什麼我會如實相告。”
“好，第一個問題，你是怎麼認出我是代號X的？”張凡直截了當地問出了他最想知道的問題。
曹凱笑了笑，冷漠的臉上難得露出一絲笑容，淡淡地說道：“你的照片在學院展示過，不過有資格看到你照片的人都是學院中排名前十的殺手。”
“為什麼我在學院並未見到過你？”張凡繼續問道，對於曹凱剛才的回答，張凡心中早已翻江倒海，如果對方所言屬實，那麼學院這麼做到底是為了什麼？
“因為我們並不在一個地區，你在西伯利亞，我則是在中東。”曹凱的語氣很平淡，但每一句話都讓張凡的心髒狠狠地抽動了一下。
“什麼意思？”
“也就是說，學院並不是隻有一個基地，你我所在的都不過是學院在各處設立的基地之一，學院到底有多麼龐大，不是我們能夠知道的，知道的人估計不會超過五個。”曹凱說這話的時候，顯然也有些沉重，麵對一個龐然大物，誰都無法平靜。
張凡倒吸了一口涼氣，雖然已經猜到學院可能還有一處基地，但是聽曹凱的話，很明顯，學院可能還有其他不為人知的訓練基地，就張凡所知，安娜也是學院的人，但絕不是像他們這樣的基地培養出來的人。
“你的代號是多少？”
曹凱猶豫了片刻，然後撩起左臂，結實的肩膀上紋著一個醒目的阿拉伯數字六。
代號六就有如此強悍的實力，那麼排名前五的殺手到底強大到什麼程度，或許有人比張凡的實力還要強，更不用說另外兩名傳奇殺手代號M和代號Z了。張凡想到這，心中不由有些疑惑，學院給自己這個代號X到底是為了什麼。
“你的問題問完了，可以走了吧？”曹凱盯著有些愣神的張凡，語氣不悅地說道。
“最後一個問題，約瑟夫在哪？”張凡緩過神，暫時把這些無用的想法放在一邊，問出了今天來找曹凱最主要的問題。
不過張凡剛開口問，手機就響了，是亞瑟打來的，張凡皺了皺眉頭，接了電話。
亞瑟的聲音有些急，“張凡，快離開那裏，黑手黨的大批人馬上來了，都帶著家夥！”
張凡急忙掛上電話，剛想讓曹凱一起離開，就聽到了門外的腳步聲，還有拉開突擊步槍保險的機械碰撞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