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得,我的九項不全能的醫學奇才,你說啥都對。”
肖雲這回沒和張曉寒吵,誰讓他真的除了醫學啥也不行,就是打架都是天天和張曉寒打練出來的。
所以他才想拜十項全能的白若離為師。
“你在這呆的時間長,你知道這是哪麼?”
肖雲的話題轉移的相當自然。
“額······”張曉寒環視四周,微沉默了一會兒,“雖然我從小就在浮華學院學習,但是吧,這個地方我還真不知道。”
“真不知道你這幾年咋呆的,走吧,咱兩找回去的路吧,這全是藥,踩壞了咋整。”
說著,肖雲選擇了一處走,“不知道跑過來的時候有沒有踩壞。”
張曉寒連忙跟上肖雲,“肖雲,你之前不是說一般這種森林裏的草藥要是有主人的,不都會有標記和陷阱麼?這咋沒······”
“啊!!”
肖雲看了看身旁的張曉寒,摸了摸繩網,一臉無語,“知道有陷阱,不好好跟著我走?還連累了我。”
“我就是跟你走的!”
“你跟我走的,怎麼我走過去一點事沒有,你走過去就觸發了陷阱?”
“這······”張曉寒有些尷尬,“可能是這機關不怎麼靈敏,有些遲鈍,恩,對,就是這樣。”
說著,張曉寒不住的點頭,肯定自己。
兩人爭吵著,木屋的門在這個時候緩緩打開了,出來的竟是一個7、8歲孩童大小的男孩。
“哈欠~”
男孩瞬間從門口移動到了繩網之下。
“今天有野豬吃了~哈欠~”
男孩撿起地上的一片葉子,扔向繩網,輕輕跺腳。
隻見繩網散開,地上開出一個大洞,下麵滿是清水。
張曉寒和肖雲迅速掉入水中,口中大喊著。
他們的喊叫讓男孩完全清醒過來,往地上一瞅,隻見兩個人在水裏撲騰,連忙跺腳,水瞬間被抽幹。
男孩站在地上,和張曉寒他們說:“你們是誰?我的野豬呢?”
張曉寒整個人濕噠噠的站在大理石上,氣得不行,“什麼野豬!我哪知道你野豬在哪!突然一下子就把人泡水裏!別以為你是小孩我就不好意思打你!”
而肖雲呢?默默站在牆角流鼻血呢。
張曉寒是個標準的東方美人,一雙丹鳳眼顯得極有古風韻味。
她常常把頭發紮成一個馬尾,填了一分豪爽,平時一副假小子的模樣。
衣服也多著寬鬆款,美名其曰:舒服!
而如今整個人剛從水裏出來,皮套不知所蹤,一席長發濕漉漉得傾瀉而下,直至腰間。
原本寬鬆的衣服緊貼身體,將身體曲線盡加凸顯,恰到好處的胸脯因為怒火,不自覺上下起伏,給人以遐想。
一條短褲,大長腿盡顯無餘,水珠順著腿部流至腳腕,不加一絲阻攔,無處停頓,皮膚光滑至極。
別說是肖雲,地上的男孩都看不下去了。
“大姐姐,您別生氣了,我先去給你拿件衣服吧,看那哥哥都被你弄得流鼻血了,我再去拿盒下火的藥吧,天氣太熱了,確實容易上火。”
說完,小男孩就回了木屋,奇異地,這回事一步步走過去的,遠不如來時那般迅速。
“肖雲!你在那幹啥呢?!上火了?用我打你幾拳下下火不!”
張曉寒上前將肖雲從牆角拖了出來。
肖雲連忙用袖子擦了擦鼻子,“不用,不用,我一點事沒有,謝謝關心,謝謝啊。”
說著話呢,但怎麼也不敢看張曉寒。
“誰關心你了!”
張曉寒連忙鬆開肖雲,不看肖雲一眼。
話說,肖雲現在也是令人著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