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宏在客房內修煉。
而在比利時的首都布魯塞爾。
譚紫鵑和一個中年男子走進了歐洲環境保護會議的現場。
譚紫鵑和中年男子不知道從哪裏搞到了記者證,他倆坐在較為靠後的位置,而中年男子的目光一直掃量向前排和入口的位置,他似乎在等待著什麼人。
“朱雀哥,唐絕到了。”譚紫鵑突然提醒了一句。
“我已經看到了,隔得遠,不知道他現在是什麼階位了。”中年男子低聲道。
“他就算再厲害,也絕對不可能是朱雀哥你的對手,朱雀哥你差一點就能邁入地階了。”譚紫鵑麵露輕鬆道。
“那也不能掉以輕心,唐絕一般不在公眾場合路麵,他這次參加這個環保會議肯定有任務在身的。而且咱們現在也不確定和他一起的人裏麵有幾個罪域成員。”中年男子道。
而譚紫鵑聽到罪域這兩個字後,似乎想起了什麼。
她環顧左右壓低聲音道:“朱雀哥,我聽說當年青鸞姐的死也跟罪域有關係是這回事麼?”
“……是的,但這件事有些複雜,如果當初不是唐絕出賣了青鸞,青鸞或許也不會死。”中年男子猶豫了一下道。
“那局長為什麼不除掉唐絕這個禍害呢?任由他叛逃到罪域。”譚紫鵑不解道。
“這個我也不清楚,或許老頭子還顧念著和唐絕的情分吧。”中年男子道。
“那朱雀哥你呢,你還顧念著和唐絕以前的交情麼?”譚紫鵑有些好奇道。
“如果顧念和他的交情,我還會親自到這裏麼?”中年男子反問道。
而中年男子說完這句,臉上還帶著一絲冷意。
中年男子這麼遠跑來布魯塞爾當然不是為了旅遊的,而中年男子到這裏一是為了刺探罪域的情報,二是打算了結唐絕的。
如果不是這麼幾年來,一直沒有探查到唐絕的行蹤,中年男子不可能這麼遲才動手。
林宏這一晚上就在修煉吐納中度過,而這一晚可辛苦壞了貞德他們。
貞德安排人將傷員送到醫院後,便吩咐剩下的士兵在酒店的幾個地方卡點,以免法希姆的人再來。
而貞德這一晚上隻睡了三個小時,大部分時間,她是在警戒中度過的,求人不如求己的道理她可是深刻理解的。
光是政府軍安排的那幾個人在酒店門口裝裝樣子,根本就不行。
而白天,林宏看到貞德的時候,貞德的眼圈稍微有些烏黑。
“貞德,叫你們的人收拾一下行李吧,咱們今天去古爾王朝陵墓那邊拍攝完了,就準備離開赫拉特了。”林宏道。
“行,我一會兒叫他們收拾一下。”貞德點了點頭。
“貞德你能扛得住吧?”林宏見貞德的精神狀態似乎有些不好關心道。
“我沒事的,林先生你放心好了。”貞德道。
“但古爾王朝陵墓那邊比較偏僻,林先生你們選擇那邊的話,自己也要時刻注意。”貞德提醒道。
“好。”林宏也點了點頭。
而林宏去找了顏昭雪。
見到顏昭雪的時候,顏昭雪正在整理行李。
似乎除了林宏精神頭飽滿外,其他人都沒有休息好,顏昭雪臉上帶著一副惶恐的表情。
林宏幫助顏昭雪收拾了一下行李。
而下樓的時候,林宏一個人抬著顏昭雪和方雨雯兩個人的行李下樓。
而到了樓下,林宏將顏昭雪和方雨雯兩個人的行李放在了車上。
今天他們要去的是赫拉特另一處著名的旅遊景點古爾王朝皇族陵墓。
而古爾王朝是指公元12—13世紀突厥人在阿甫罕和印度北部建立的穆斯林王朝。
這個王朝也曾經強勝過,並且在印度北部和阿甫罕地區很有影響力。最強的時候,這個古爾王朝的領土麵積甚至超過了吐蕃。
但和大多數曾經衰敗的封建王朝一樣,古爾王朝盛極而衰,最終被花拉子模所滅。
林宏驅車跟著貞德他們直奔古爾王朝陵墓。
林宏今天很納悶程虎竟然沒有回來,但林宏並沒有細想程虎沒有回來的原因。
一者是因為前方的路況很糟糕,二者是因為林宏一直在提防著法希姆和其他武裝組織的人。
赫拉特靠近依朗邊境城市,讓它更加的難以掌控。
而外國人在赫拉特的居民的眼裏,就是搖錢樹,這點更讓林宏擔憂。
點了一支煙,林宏提防著意外情況。
而程虎此刻卻是回到了酒店。
程虎到的時候,才知道攝製組的客房已經退掉了。
程虎已經發現了酒店裏的打鬥痕跡,程虎走到了他和林宏之前的房間,程虎見門沒鎖走了進去。
而進到了客房後,程虎反倒是將客房的門反鎖,隨後程虎走進了衛生間,而程虎走進衛生間後,踩在蹲便器上,他將衛生間裏隔板拿下來,而緊接著他從隔板裏取出了一個報紙包著的東西。